修建,還是讓他早早出京,去崖州赴任比較好。兒臣贊同長孫大人的提議!”
長孫無忌見他跳出來說話,心中暗哼,小兔崽子,我想如何處置別人,也容得著你多嘴多舌嗎!他上前一步,道:“老臣以為,吳王所言大謬。剛才老臣不知許敬宗竟有悟淨的法號,誠心禮佛,這才提議讓他去崖州為官,可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自然便不會去。老臣以為,讓他主持建造通天浮屠。乃是知人善瓦個,以後再管理廟產,更是理所應當!”
頓了頓,他看向李恪,又道:“所以說,吳王不能因勢利導,無法做到知人善任,乃是讀書太少的關係,做不到以史為鑑。皇上應讓吳王回家閉門讀書,待他能做到以史為鑑,再上朝輔佐皇上和太子,如此方可
王平安看了眼李恪,心想:“他跑出來說這麼句廢話幹嘛?結果還要挨,莫名其妙。”
大臣們則心中都想,李恪順著你的話說,還要被你。他順著你的話說,贊同你的觀點,竟然成了讀書太少,連以史為鑑都弄出來了。你直接說你煩他,不就得了,省多少事呢!
李世民笑了兩聲,擺了擺手,道:“恪兒回家後,多多用心讀書吧!”不鹹不淡地“關心”了一下李恪,又道:“那就不讓許敬宗去崖州了,讓他主持修建雁塔吧。還有,那個玄類和尚,今晚讓他來承天門,聯要見一見他,這幾天總聽太子提起他,聯也想看看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說完之後,李世民有些疲乏,站起身,慢慢走向後殿。史忠臣尖著嗓子,叫道:“退朝!”大臣們一起行禮,恭送皇帝。
長孫無忌看了看王平安,道:“你今天倒是話多,那許敬宗對你有何好處,竟要為他說好話?,小
王平安忙道:“與人為善,與人為善嘛!”
長孫無忌嘿嘿笑了兩聲,說了聲:“濫好人!”轉身走了。他身後的房玄齡等人,一起衝王平安搖頭,都沒說什麼,跟著長孫無忌走了。
王平安嘆了口氣,心想:“小啥叫濫好人,我不是想讓許敬宗發揮一下餘熱麼,讓他為我賺錢啊!大唐能人雖多,可象商人似的官員。卻是不多,許敬宗這種人少之又少,我不好好利用一下,那豈不是太笨!”
心裡一邊想著,一邊走出大殿,忽聽後面有人說話,卻是李恪。
李恪道:“無病,那許敬宗現在已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他的仕途已然走到了盡頭,你幫他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從他身上再也無法得到好處,又何苦為了他,得罪了國舅爺呢?”
王平安一回頭,見是他,忙又說道:“與人為善,與人為善嘛!”還是這句。
李恪低聲笑道:“說得好,導人為善。無病,本王今天也是與人為善,幫了你的忙啊!”
王平安呃地一聲,沒明白這話什麼意思。
李恪拉了他一下,道:“聽說那玄典和尚很有些本事,不如一同去看看?”
王平安道:“好啊,下官便是和他住在一起的,正可陪王爺一同去看他
兩人出了皇宮,一同騎馬向靈感寺走去。路上,李恪道:“無病,今天為了你,本王可是捱了國舅爺好一通,連父皇都對本王不滿了,還讓本王回家多讀書呢!你說,你該怎麼報答本王?”
王平安呃了聲,道:“這”如何說起?嗯,王爺看重下官,下官感激不盡,王爺如果有事吩咐下官去辦,儘管開口明示。
李恪笑道:“看來你是沒明白怎麼回事啊!好,本王就明說給你聽。”他停頓少許,看了眼王平安,見他確是茫然,不似作偽,這才道:“國舅爺向來不喜歡本王,這點也無須隱瞞,凡是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來,無病也不用裝糊塗吧?”
王平安心想:“是個人就能看得出來,還用問我嗎?長孫無忌不喜歡你,難不成你就喜歡他了?當面叫舅舅。背地裡叫國舅爺,擺明了你也不喜歡他呀!”
心裡這麼想,可嘴上不能這麼說,那得多不會做人哪!王平安很茫然地道:“會嗎?不會吧,下官從沒有這種感覺啊,長孫大人似乎很是關心王爺的呀!”
李恪嘿嘿一笑,這小子真夠滑頭的。他道:“行啊,那你就接著這麼認為吧!凡是本王說好的,國舅爺一定會說不好,一定要反對。所以本王今天冒著被斥的危險,幫你說了好話,本王一說贊同把許敬宗流放到崖州去,你瞧,國舅爺不就立馬兒說不行了嗎,當著眾人的面就改了主意!本王這不就等於是幫著你,留下了許敬宗嗎?”
王平安啊了聲,道:“原來。那個”其實王爺不必如此,倒因為下官的事,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