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表面上的東西,他們卻想當然地認為,這出歌舞是在嘲諷他!
於是乎,當兵的披甲持棍,來砸場子了!既然來砸場子,那肯定要找教習,誰讓他胡編亂造的!風從虎害怕被打,所以躲了起來,卻不成想,歐陽利抓了那婦人,由婦人領路,直接就把他給提拎出來了!
王平安搖頭道:“你改編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改編那出歌舞,你是想賺錢想瘋了吧,連命都不要了!”一擺手,道:“算了,你壞我名頭的事,我也不和你計較了,把他送下樓去吧!”
歐陽利一把抓住風從虎,把他扭過身子,面向樓梯。風從虎叫道:“喂喂,有話好說”**上一痛,直接就被歐陽利從三樓上給踹了下去!
風從虎滾下三樓。便到了二樓,而二樓正砸的熱鬧。那群當兵的嗷嗷叫著,砸的乒乒乓乓,還真沒人認出來他就是那個教習!
他們沒認出來,可在這種情況下,風從虎不能這麼認為啊。他是當事人,怎麼可能不害怕!滾到樓梯下,拼命地爬起來。叫道:“平安小神醫救我,你可不能不管我啊,那出歌舞當初我可是問過你的,你要是不答應,我能排麼”
這傢伙可也真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句話就將禍水東引,引到了王平安的頭上!他說的歌舞指的是王平安抓木妖的那出,可他偏偏說得含糊,引人誤會,好讓王平安替他擋災!
打砸中計程車兵登時停下。都抬頭看向三樓,有人叫道:“原來那出戏是你讓排的,好大的膽子!”
“揍他,揍他!”更有士兵叫道。
風從虎一邊往邊上躲,一邊道:“對,對,揍他,揍他、喂,是揍他,不是揍我!”
當兵的要想上樓揍王平安,就得先上樓梯,而舊幾涵樓梯邊卜站著。不揍他揍誰王平安性格溫和。並非霸道的人,他將風從虎趕下樓去,是因為這個傢伙太討人厭了。純純是個無恥文人,斯文敗類。可要是風從虎不把火燒到他的頭上,而是偷偷溜走,估計也能躲過一頓好打,就算是當兵真揍他,王平安也會管一管。
可風從虎竟然敢讓他擋災。還喊揍他,那得了,誰也不會幫他了!王平安哈米提等人盡皆搖頭,把手背後,再不管風從虎的事!
二三十個當兵的哪。個個五大三粗,手提棍棒,要想揍風從虎,還不想打成扁的就打成扁的。打成圓的就打成圓的呀!
風從虎自食惡果,到頭來沒人幫他,被一頓好打之後,扔到了一邊!當兵的提著棍棒就向三樓衝!
哈米提道:“急切之間,這事可沒法解釋得清。無病,遇到當兵的,比的是誰拳頭大,可不是誰有理!”
王卑安心中不快。道:“你出湯藥費?。
哈米提點頭道:“我出。
放心,只要錢能擺平的事,我都能擺平!”
王平安哼了聲。道:“這種地方,以後還是少來,我以前從不來,今天頭一回就碰上這種窩心事兒!”衝歐陽利一打眼色,道:“讓他們冷靜下來就成,千萬別鬧出人命!”
歐陽利笑道:“這個簡單!咦,主人今天倒是乾脆!”
王平安氣道:“我倒是想息事寧人,可這三樓也沒後門啊,我不乾脆,下面那些人就乾脆了,咱們可帶著女眷呢,萬一碰著了,我可開不出後悔藥的方子”。
歐陽利帶著歐陽義等人,橫衝直撞地就衝了下去,揮拳和當兵的開打!他們武藝多強呢。當兵的再狠也狠不過他們!
又是一頓乒乒乓乓。掐算時間,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從樓梯上往下看,一直鋪到二樓。躺到一片,全是當兵的,他們一個都沒衝上來,全被就地放倒!
王卑安嘆了口氣,衝哈米提道:“你這湯藥費可不能少花啊”。慢慢走下樓梯,蹲在一名士兵的跟前,替他看傷。
這當兵的躺。當哼唧唧地道:“你,你小子。不用你裝好人!我告訴你,你麻煩大了!”
秋仁杰在後面看著,心裡有些生氣,道:“你這麼說話可不對了,如果不是你們不問青紅皂白的要衝上來,哪能有此結果?你們就是來打人的,只不過反變成了捱打的而已。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理,好啊,那現在是我們有理”。
王平安搖頭不語。他向來不喜歡和人爭辯,看了圈被放到計程車兵,歐陽利等人下手極有分寸。沒讓他們受到什麼硬傷,無需醫治,養養就好!
可他最後檢查到那個軍官時,卻發現這人的傷說輕不輕,說重不重,而且這軍官還暈著呢。並沒有醒過來!
這個軍官剛才領頭打砸之時,也不知誰,可能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