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單純,所以才有這詩一般的韻味、謎一般的風情。
這種味道,葉小天在兩個人身上見過,一個是於珺婷,原本是淡淡的,現在越來越有風情萬種的味道,那是他一手開發出來的,葉小天看在眼裡,頗有一種成就感。
另一個是田妙雯,田妙雯身上這種特別的風韻尤其濃郁,即便是已經開發的於珺婷也要略遜一籌,眼前這位風情萬種的女子同樣要遜她一籌。
而田妙雯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呢,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就已具備這種顛倒眾生的味道。這等天命尤物一旦成為人婦,又該是何等風情?著實令人期待啊!
眼前的女子款款而行,步態身姿都透著優美,她越走越近了,身後陪同的兩個人都是士人打扮,但是完全被葉小天一行人給忽略了,誰讓這女子太過醒目來著。
走近了,蒙在她風情上的“面紗”便清淺了許多,葉小天也能看得更清楚了。這個女人應該有二十五六歲,這個年紀的女子早該嫁人生子了,從她的髮髻看,顯然也是做婦人打扮。
這個婦人也注意到了葉小天一行人的注目禮,不過她並沒有在意,像她這樣的美人兒,見過了太多男人蘊有**的目光,早已見慣不怪。
“啊哈!田夫人,您也來赴安公子之會啊!”另一側剛剛趕到門前的一個高冠博帶“踩著高蹺”扮魏晉古風的人看見那女子,急忙抱拳施禮。
葉小天注意到了他對這個女子的稱呼:田夫人。
夫人,首先印證了他之前的猜測,此女已經嫁人。其次,在這種地方,大家對稱呼都是很講究的,稱呼夫人證明她是權貴人家妻眷,一個普通士人的娘子,是不會被尊稱為夫人的。
再一個,她姓田!因為此地貴族人家的女子同男子一樣具有繼承家族政治權利的資格,所以貴族人家的女子出嫁後,別人同樣會以她的父姓相稱,而不必冠以夫姓。
姓田?田家的女人?
葉小天立刻敏感地想到了田家。能赴安公子之會,又是姓田的,只怕不會是別人家了。再想到田彬霏、田妙雯兩兄妹異乎尋常的俊美,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美人兒同樣出自田家,也就不足為奇了。
葉小天忍不住又瞟了她一眼,這才舉步向大門口走去。剛行兩步,便有一個年輕公子帶著幾個僕從傲然越過了他,大步向門口走去。
葉小天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計較,只是向旁邊讓了一讓,後退了一步。只是這一讓,便出了岔子,倒黴就倒黴在他那口士子出門喜歡佩戴的裝飾性長劍上了。
葉小天平時不大佩戴兵刃,偶爾帶著也是他那口鋒利的上品彝刀,這口劍是儀劍,比彝刀還長出一尺,而且是懸掛在腰間,他這一退一轉身,那長劍先是一撥裙兒,接著一遞,巧之又巧地插進了那位田夫人的臀縫兒。
“哎喲!”
田夫人正儀態萬千地和熟人打著招呼,忽然感覺裙子被人撥弄了一下,還未及反應,劍鞘就插進了雙腿之間,田夫人羞叫一聲,急忙向前搶出一步,憤憤地扭頭回望。
田夫人還真沒想到竟敢有人輕薄她,尤其是在安家府門前,出入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算是紈絝浪蕩子也得收斂著些,誰敢做這種事。
扭頭一看,正是剛才色眯眯地向她行注目禮的那個年輕人,田夫人登時柳眉一豎。葉小天這時也知道碰到了人家,至於是怎麼碰到了,碰到了哪裡他卻不知道,因為他也才轉過身來。
葉小天趕緊施禮道:“田夫人,實在抱歉,在下方才為了避讓那位……”葉小天扭頭看了一眼,他媽的,走的這麼快?門口只站著安家的迎賓,那個牛氣烘烘的公子哥兒已經不見了。
葉小天干笑一聲,道:“方才有位公子搶先入門,在下退讓了一下,又未習慣佩戴儀劍,所以……”
那位田夫人一雙妙目往他臉上盈盈一轉,淡淡地道:“你認識我?”
葉小天趕緊道:“不認識,不過方才這位先生稱呼夫人時,在下聽到了。”
田夫人恍然一笑,眼神嫵媚而冰冷:原來如此,如果他真的認識自己,想必也不敢做登徒子了。
不過,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田夫人淡淡地吩咐道:“這裡是安家的地方,給安家個面子,不要見血了,折斷他的手腳,弄口甕裝進去,再灌以百蟲,三日不死,就饒他性命!”
田夫人這句狠毒之極的話,說的再自然不過,她身後跟隨的兩個士子模樣的人答應一聲,身形左右一閃,竟是奇快無比,顯然是身具武功。
而田夫人吩咐完了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