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點兒什麼。皇上,奴婢協理藏寶閣,發現咱大內的藏寶閣裡。那真是包羅永珍,無奇不有啊!
奴婢發現藏寶閣中有一種奇藥,製成檀香,點燃後會有一種清香氣味,一旦被人嗅入,就會肢體如綿,周身無力,而且還有催生**的效果……”
萬曆皇帝繼續疑惑地看著徐伯夷,徐伯夷急了,皇上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應該一點就透啊,我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他怎麼還是不明白?
徐伯夷直截了當地道:“到時候,可在殿風先點上這種奇香,夏姑娘嗅了這種奇香後,保管她軟綿綿的只能任人擺佈,皇上就可以攜她共入羅闈,盡享魚水之歡啦!”
萬曆先是一喜,想了想。又遲疑道:“這個……朕貴為一朝天子,這麼做似乎……似乎不太妥當吧?”
徐伯夷道:“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上您喜歡夏姑娘,那是她的福氣。世間女子一旦把身子給了一個男人,大多就會死心踏地的跟了他,何況皇上您是天下至尊呢?”
“嗯……”萬曆慢慢踱著步子。慾念漸漸戰勝了理智。
徐伯夷踮著腳尖跟在他身後,繼續進言:“如果皇上您不肯,夏姑娘可很快就要回貴陽了。到時候皇上想再見她一面那就難如登天,夏姑娘已到適婚年齡,此一去難保不會許了人家,從此……”
萬曆猛地站住了腳步,沉聲道:“你不用說了,就這麼辦吧!”
萬曆急急踱了幾步,道:“朕這就去與陳太妃說!”
萬曆急急走出大殿,徐伯夷緩緩直起腰來,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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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他的長處,起碼在待人接物上,老牛遠比葉小天那些直眉瞪眼的部下靠譜,老牛揣了金子直奔禮部衙門,半路到“大通金銀器行”把金子兌成了銀子和兩串大錢。
老牛到了禮部,又拆了兩串大錢,花了不到三百文,便買通了一個書辦,替他打聽到了夏姑娘的訊息。那書辦告訴他,夏姑娘還未離京,而且具體住址都很貼心地寫了張小紙條塞給他,拿人錢財,就得替人辦事嘛。
老牛連聲道謝,揣了小紙條又返回館驛,這回他也奢侈了一把,僱了頭驢子代步。等老牛高高興興返回館驛對葉小天一說,葉小天欣喜若狂,他沒想到瑩瑩居然還沒離京,自己此來可以見到她了。
只是老牛趕回來時已然暮色蒼茫,夏瑩瑩住西城,葉小天住北城,若是此時趕去已然來不及了,京城可不比外地,晚上是要宵禁的,以葉小天現在的敏感身份,尤其不適合夜晚外出。
既已知道瑩瑩的去向,葉小天也不急在一晚了,便決定明日再去找她,如今只拿了錢請館驛的大廚置辦了一桌豐盛的酒席,請牛大叔吃酒。
爺倆兒一邊吃酒,一邊講起葉小天自小到大在天牢期間發生的種種趣事,爽朗的笑聲在夜色中傳出好遠好遠……
……
萬曆皇帝興沖沖地趕到陳太妃所居的宮殿,夏夫人正與陳太妃坐在榻上聊天,一見天子駕到,陳太妃和夏夫人連忙起身迎駕。萬曆皇帝隨便坐了一會兒,便找個由頭把陳太妃找到側殿商量。
陳太妃很清楚萬曆皇帝的心思,儘管萬曆從未明白地對她表示過,可陳太妃做為一個過來人,如何看不明白?況且她刻意地籠絡夏夫人,本就是出自萬曆皇帝授意,自然更加明白天子的心意。
陳太妃當初也是極受先皇寵幸,貴為皇貴妃,如今才能成為太妃,但先皇已經駕崩,多取悅今上,對她的處境大為有利,當然樂得玉成其事。
聽萬曆皇帝吞吞吐吐說出要她留住夏夫人的意思,陳太妃心中暗笑,可面上自然是不敢露出一絲取笑之意的。天子年輕,麵皮兒薄,惹惱了他何苦來哉。
陳太妃連忙答應,再度轉回前廳,拉著夏夫人只管攀談。夏夫人眼見陳太妃興致勃勃,不好主動說出告辭的話,這一拖就拖到了太陽下山。
眼見宮門就要上鎖,夏夫人實在忍不住了,只好對陳太妃道:“太妃娘娘,天色已晚,臣妾是否先行告辭,明日若是太妃娘娘有興致,再來陪伴太妃?”
陳太妃向外面看了一眼,笑道:“哎喲!天色都這麼晚了,夏夫人,我看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留宿在我宮中便是。”
夏夫人剛要說話,陳太妃已經扭頭吩咐宮中管事太監:“洛公公,你去夏夫人處,告訴瑩瑩姑娘一聲兒,就說夏夫人今晚留宿在本宮這裡。”
太子和成年的公主都可以自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