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感於凝兒一番情義,又思及來日真要“見真章”去娶她過門的諸般難處,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潛清清似笑非笑地睨著他道:“你們男人吶,總是以貪得無厭者居多。想那紅楓湖夏家姑娘,不但身份高貴,更是生得千嬌百媚,國色天香,你還不知足,偏要去招惹展家姑娘。這兩位姑娘都是極尊貴的出身,誰能伏低做小?到時候怕不頭痛。”
也是兩家極熟了的,潛清清才會用這種口吻調侃他,葉小天聽了只能苦笑一聲,搖頭嘆道:“嫂夫人你有所不知,這世間事,哪裡由得人盡在掌握之中,有些時候只能是身不由己的,弟與展姑娘曾同生共死。哪能說放下就放下。”
潛清清只是早知他與夏瑩瑩有終身之約,看他神情與這展姑娘也是不清不楚,所以才調侃幾句,不想竟從他口中聽到“同生共死”四個字,這可不是尋常關係了,潛清清起了好奇之心,不禁道:“同生共死,言重了吧,展姑娘乃土司人家,誰不敬讓三分。怎會遇上生死大事?”
葉小天輕嘆道:“這可真真正正的是同生共死,弟可不曾有半句誑言。”
葉小天很清楚楊文遠的背景,但他一直不明白楊文遠的真正目的,以及對自己是否有所圖謀,想及此事,心中一動,正好說起這樁秘辛,探一探他的口風,看他究竟知道多少。
此事並無不可告人之處。再者楊文遠乃是播州阿牧的兒子,對他真正身份只怕早就瞭然,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