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人,見過大人!”不敢再造次的王石忠乖乖地向堂上坐著的人行禮!
目無表情的寧哲東看著他,吩咐:“你說!”
“回大人話,我們家小姐王玉鳳在白府的時候,確實被白汐辱罵,草民親耳聽見,可以為玉鳳小姐做證!”王石忠認真地道!
寧哲東的眸光一轉,落在白汐身上,問道:“白汐,王家有證人證明你無故辱罵王玉鳳之事,你可有何話要說?”
“大人,他們口口聲聲說在下辱罵王玉鳳,那麼請他們說出在下是怎麼辱罵她?讓他們說出來給大家聽一聽,我究竟是怎麼辱罵她,至於在下說的那些話兒,是不是屬於辱罵,也讓大家評一下!”
微笑著的白汐掃過王家的人,不慌不忙,淡然提出自己的要求。
輕輕點了點頭,寧哲東贊同她的提議,道:“王石忠,你說親耳聽見白汐辱罵王玉鳳,她是怎麼罵人?你現在一一說出來,是否屬於辱罵之意,本官自有分辯!”
“是,大人!”王石忠拱手回應,張了張嘴巴,剛想開口說話的他不禁皺了皺眉頭,他發現白汐曾經說過的話,好像沒有什麼能說出來當證明。
這該怎麼辦!
眉宇間出現急色,王石忠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一個字,因為在這急驟之間,要他編出一段罵人的話,他也編不出來!
見他默沉不說話,在場的人一個個定定地盯著他,整個公堂安靜極了!
旁邊的王破天似乎看出他的難處,忙給他使眼色,隨意編都成!
“啪——”
驚堂板一響,寧哲東直盯著他怒斥:“怎麼回事?”
將他們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心知肚明的白汐冷冷一笑,自己說過的話,就算他真的陳述出來,也不算是罵人,最多算是指責王玉鳳和王家無情無義!
收起手中的扇子,白汐朝公堂上的人拱了拱手,出言說道:“大人,證人可能是想不起來,或者說,在下根本沒有辱罵王玉鳳,王家的人對在下誣告!”
“王石忠,你出來做證,如今說不出個所以然,竟然敢糊弄本官,本官要治你一個欺騙之罪!”臉色更加難看的寧哲東喝斥。
“王伯伯,你快說啊!”旁邊的王玉鳳著急了,她忍不住出言催促幾次張嘴想說話卻又沒有說出來的人。
王破天的老臉陰沉得可怕,深幽的眸光緊緊盯著王石忠,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眼底閃過一絲遲疑和掙扎,王石忠暗暗地咬了咬牙齒,終於開口了:“回大人,草民證明,白汐確實辱罵王玉鳳小姐!”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寧哲東瞪他一眼,沉聲吩咐!
“白汐辱罵王玉鳳小姐是不要臉的女子,見異思遷,拋棄未婚夫,水性揚花…。”
越說越快,王石忠將能想到的話脫口而出,不管是不是白汐曾經說過的話,一口氣全都說出來:“王玉鳳你的心毒如蛇蠍,比青的妓女還要無情無義,你枉為王家的大小姐,你不如一個下賤的女人,你……”
看著唾沫橫飛如似潑婦罵街的人,眾人呆滯住了,尤其是白汐,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老傢伙如此厲害,這種罵人的話兒他也能說出來,簡直就是女人還要女人聖劍系統!
厲害,編得真好!
氣樂的白汐只能給他一個服字了,每個字都是他自己編出來的!
說了半天,停下來的王石忠見到所有人瞪著大眼睛望著自己,讓他老臉有些發窘,卻板起臉孔,道:“大人,這就是白汐辱罵王玉鳳小姐的話!”
“你確定?”回過神來的寧哲東沉聲詢問,心中卻一點都不相信這話是白汐曾經用來罵人!
別說寧哲東不相信,就是王破天也不相信,他無言地望著眼前有點陌生的長老,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王玉鳳整個人傻住了,難於置信死死瞪著眼前的王石忠,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如此難聽的話全都是自家王伯伯罵自己!
白汐曾經說過什麼,身為當事人王玉鳳當然知道,然而,王石忠嘴裡說出來的全都是他想出來罵自己的話,而且是如此不堪,如此下流!
老臉青白交錯不停的王石忠點了點頭,他回應:“草民確定!”
“啪——”
手中的驚堂板一拍,寧哲東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他一眼,接著視線一轉,衝著白汐道:“白汐,你有何話可說!”
“回大人,在下只能說證人罵得太精彩了,讓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讚揚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