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你救救他好不好?不是還有一顆丹藥嗎?你快救救他。”羽含煙的聲音帶著哭腔,說完話後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咳,你快救救他。”
昂念一臉的為難,“皇妃,不是微臣…”
“大膽,你還將不將朕放在眼裡了?”赫連清逸咬著牙瞪向昂念,昂念將想要說出口的話生生的嚥進了肚子裡。
羽含煙呆呆的看著昂念,看著昂念一臉卑微的低下了頭,恭敬的走到一側站著,不敢忤逆赫連清逸的意思。
恍然間,羽含煙懂了。
昂念是太醫,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赫連清逸是誰?他是昭夏的皇帝,是這個皇宮的領導者,昂念又哪敢不聽他的話。
也罷,也罷。
“沒有朕的允許,朕看你敢不敢救他。”赫連清逸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雙目裡充斥著駭人的紅,如一隻暴怒的獅子。
“微臣不敢。”昂念把頭壓得更低了,許是懼怕了皇上的威嚴,又許是覺得自己身為太醫卻不能盡情的依人姓命,又或許,他沒有顏面面對羽含煙。
只要是羽含煙開口,他是願意救墨夜的。不管墨夜是什麼身份又是何人,只要是羽含煙開口,他是願意的。
只是…
“怎麼樣?考慮得如何了?”赫連清逸冷笑的看著羽含煙。
羽含煙閉上眼,不想去看赫連清逸那張俊逸卻如同惡魔一樣的臉。
她恨他,比他說他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打掉了還要恨,比任何時刻都要恨。
“你想怎麼樣?”羽含煙淡淡的問,聲音不悲不喜,聽不出喜怒哀樂。赫連清逸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綻放出肆意的笑容。“很好,現在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為了他,你只能聽我的。”
羽含煙不語,當是預設了。
為了他的姓命,她只能聽赫連清逸的。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我救他,給他丹藥讓他活下去,但你必須留在我身邊不準離開不準輕生不準逃走;二:你眼睜睜的看著他死,或者我現在就一掌擊劈了他。”
“兩個選擇,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