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嵐剛想及此,冷宮後門的宮門處,馮池已經現出身形。馮嵐忙掠向宮門處,與馮池打了個照面。
“池哥哥,你來了。馮嵐看了眼四周,拉著馮池找了處隱蔽的地方,馮池早已是心急如焚,此時更是想要前去小木屋搭救羽含煙了。
“嵐兒,快說,她到底在哪兒?,馮池問得有些急促,馮嵐有些吃味,自己最依賴的哥哥,卻對一個她最討厭的人如此的看重。
“池哥哥,你現在還不能去那邊,太后派了人手在那邊搜尋,你現在過去,也無法將她帶出宮的。
“現在是最好的時機,趁著亂,我才可以掩人耳目的帶她出宮。馮池管不了那麼多了,此時正是緊要關頭,既然已經知道了羽含煙的下落,為了保險起見,他必須現在就將羽含煙帶出宮去。
馮嵐被馮池的一席話咽得無話反駁,暗暗咬了咬牙,只得帶領著馮池在牆角處偷偷的接近小木屋。
此時小木屋內,羽含煙依舊趴在桌子上,如馮嵐的看到她時的那般,靜靜的趴在桌子上,睡得異常的�病�
馮池和馮嵐偷偷的潛進小木屋內,再次看到羽含煙時,馮池表現得有些激動,臉上盪漾著春風般的笑意。馮嵐站在木屋的門口,冷眼看著馮池如一個瘋子一般的欣喜若狂。
也許現在就讓馮池將她帶出宮是對的,如果一會兒他們未能在外苑尋得什麼線索,稟明太后後,太后一定會再加派人守前來這冷苑裡搜尋的,到時只要羽含煙不在,她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而那個皇妃,痴痴傻傻的,怎麼會知道有人給她們下了迷藥。只有羽含煙,才有可能會洩漏什麼線索出去。
為了不引得宮內太大的注意,馮嵐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馮池將羽含煙帶出皇宮。
羽含煙此時處於昏迷狀態,馮池無法,只得將她打橫抱在懷裡,在經過門口時,馮池有些責怪的看著馮嵐,“快讓開啊,再晚被人查覺到可就插翅難飛了。
馮嵐有些委屈的側過身子,馮池抱著羽含煙出了小木屋。
臨走前,馮池轉身過來,“嵐兒,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央兒,她還小什麼都不懂,這後宮之中處處都透著致命的危機,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能讓她受到傷害。此次我將回到昭夏,不知何時才能看到你們姐妹倆了,所以一定要照顧好她,知道嗎?,
馮嵐苦澀的笑笑,嘴角扯了扯,卻抿得緊緊的。心下卻有些微微的疼意,“那我呢?央兒,羽含煙,你一個個都掛念著,那我呢?我也是你的妹妹呢?誰來照顧我呢?,
馮池是何等細心之人,自是也看到了馮嵐苦澀得有些無奈的表神,將羽含煙放在地上,馮池這才走近馮嵐,伸手撫了撫馮嵐的頭頂,一如以往哥哥對妹妹的憐愛和寵溺,“傻妹妹,又獨自個兒難過了;?我是知道你是堅強的傻妹妹,自是不需要別人擔心的,所以才叮囑你讓你照顧好央兒。別多想好嗎?你和央兒一樣,在哥哥的眼中,你們都是我最疼愛的妹妹。
揉了揉馮嵐的頭頂,馮池這才轉身,將躺在地上的羽含煙抱起,腳尖點地,人已然躍起。
“池哥哥。馮嵐看著馮池即將離去的背影,一時激動人也往前跨出了幾步,似是有些不捨。
已是半空的馮池不解的轉過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馮嵐壓低了聲音,做了個口型,“我會好好的。
馮池點了點頭,人也飄然離去。
小木屋的籬欄裡,瞬間變得異樣的清靜,算算時辰,已將是迷香藥效失效的時候了。既然羽含煙已走,那麼如果太后再次派人前來檢視,也只會認為是劫走羽含煙的兇手殺了花姑,她馮嵐,自是可以在一旁冷眼旁觀了。
四周看了看,馮嵐也離開了西宮,回到了自己的椒賢宮。哥心你眼。
果不其實,在馮嵐回到椒賢宮的當口,被金嬤嬤派去西宮搜尋的公公回報,說是未在西宮外搜到別的蛛絲馬跡。倒是在西宮外,有看到草被踐踏的痕跡。
得知實情的金嬤嬤忙將此事轉報給了太后。
“太后,不知此事太后將要如何定奪?,金嬤嬤自以為公公口中的被踐踏的草地是她們早上所為,一時也拿捏不了主意。
饒是太后再冷靜,如今也有些手足無措了。
如果繼續深究下去,只怕西宮冷苑的一點小事會引起整個後宮的注意,到時,她再怎麼想要讓住在小木屋裡的皇妃不存在,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將所有在西宮的公公下令撤回來,你替哀家換好衣裳,呆會兒一起和哀家親自前去西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