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這般的嚇臣妾。”
墨夜扯了扯眼角,笑笑。“一點情趣都沒有。”
“君上,你不去頤和殿,來臣妾的鳳棲宮做什麼?”羽含煙好奇的問。
墨夜挑了挑眉,眸色微暗。“如妃一路奔波勞累,身體不適,孤連她的面兒都沒見上就被趕出來了。為夫好生傷心,只好來皇后這裡求安慰了。”
羽含煙哭笑不得,“按照規矩,那君上也應該回乾清宮啊,不能來臣妾這裡。”
“那規矩只是你定的,可你也沒說嬪妃生病時無法服侍孤孤就不能來臨幸皇后啊。”
“君上。”羽含煙的聲音微微拔高了幾分,“那若是君上今夜在臣妾的宮裡歇息,明日後宮裡的那些嬪妃說三道四,臣妾豈不是又得安上霪乿後宮的罪名?”
墨夜平躺過身子,雙眼直視著頭上的紗簾,語氣沉悶。“皇后是在害怕什麼麼?是害怕被嬪妃們誣陷,還是皇后心中在顧忌些什麼?”
羽含煙不語,低下了聲音。“君上,臣妾累了,君上還是回乾清宮歇息罷。”
墨夜冷冷一笑,腦中再一次回想起楚俏所說的話,心中的疑慮更甚。
騰的坐起身,墨夜掀開被褥下得床來,撿起地上的錦袍披上身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羽含煙。“皇后就好生歇息著,孤這就回乾清宮了。”
羽含煙直起身子坐在床榻上,剛想開口說話,墨夜卻不等羽含煙開口,就轉身離開了。
羽含煙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心中隱隱有種異樣的感覺。總覺得今晚的墨夜有些詭異,像是心中堵著一團氣,卻找不到地方撒氣一般。
“臣妾恭送君上。”羽含煙淡淡開口,墨夜走到門邊拉開了屋門,身子略微一頓。“皇后,為夫許久才能臨幸你一次,你不寂寞麼?”
羽含煙身子一僵,心中的疑惑更深。
“君上,此話何解?”
“哼哼。”墨夜冷笑兩聲,搖了搖頭,卻沒有轉過身。“為夫以為你也像我想你一樣的想我,只是為夫高估了自己在你心中的份量。”
“夜。”
“咯吱。”“砰。”屋門被關上,墨夜已經離開了,羽含煙怔怔的看著緊閉的屋門,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楚俏回屋時,同屋的其它宮婢聽到動靜都醒了過來,看到楚俏打扮得一身妖豔卻清麗脫俗的,都從床板上坐了起來。
“喲,這是去哪兒了,該不會是勾引誰去了吧?”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啪。”不待那人說完,楚俏已經走到了那人面前,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過去,面色冷冽。“你再敢說一句試試,我定會撕裂了你的嘴。”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想造反了嗎?”被打的宮婢立時從床板上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朝著楚俏撲了過去,一旁的宮婢們全都一幅看好戲的模樣。
楚俏冷冷一笑,嘴角嘲諷的揚了揚。“你敢動我一下試試,我現在就可以弄死你。”
“哼,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哪根蔥,竟然敢威脅我。”
“我不算哪根蔥,就只是君上的貼身侍婢罷了。再不然,日後就是你的主子了,你要是有膽,你就動手試試看。”楚俏一臉高傲的看著那名宮婢,那宮婢聽得楚俏的話一時嚇懵了,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一旁看好戲的宮婢們全都好奇的看著楚俏,看楚俏說得信誓旦旦的,不像是撒慌的樣子,一時有些疑惑起來。
“是真的嗎?難道還真是被君上看中了?”
“誰知道呢,不過,你們不覺得她那身打扮很眼熟麼?”
一旁的宮婢們竊竊私語,紛紛朝著楚俏打量。
“好像是皇后以往一慣的打扮啊,啊~是的,就是。”一名宮婢突然尖聲叫了出來,意識到自己的失誤忙抬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杏眼圓睜。
“哼,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雖然我在這浣衣局的時候不長,可你們誰欺負過我,我楚俏全都記在了心裡。我說過,我楚俏有仇必報,你們全都給我等著,我楚俏一定會再次回浣衣局的,那時,你們一個也跑不掉。”
說完,楚俏回到自己的床鋪,一旁的宮婢們全都被她的氣勢震住了,紛紛避讓。
楚俏冷笑,收拾了自己的包袱,卻突然又頓住了。
她現在再也不是下人了,再也不需要這些下人的東西了。她不用收拾什麼,直接去乾清宮就可以了,這些卑微的東西,已經配不起她了。
嘴角挑了挑,楚俏將包袱扔到了床鋪上,輕提裙襬,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