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受教了。”未公公彎了彎身,踱步出了乾清宮,去給墨夜備馬。
墨夜坐在桌案前,有些悵然。
看到面前鋪得平整的宣紙,墨夜半眸一彎,拿起筆架上的毛筆,沾了沾墨沾,提筆在宣紙之上緩緩的寫道。每寫幾個字,墨夜都要停下來苦思冥想一會兒,然後斟酌半晌才又落筆,每一個字都寫得極盡的認真仔細。
未公公備好馬回到乾清宮時,仍看到墨夜伏身於龍案前在書寫著什麼,“君上。”
“別說話。”墨夜吩咐道,未公公嚇得立馬噤聲,不敢言語,只是站在墨夜的身側,看著墨夜提筆在宣紙上寫著一行行他看不懂的句子。
好半晌,墨夜才停住筆,將毛筆放於筆架上架好,伸手抓起了宣紙輕輕的呵氣。
待得宣紙之上的墨跡乾透了,墨夜這才將宣紙整齊的摺疊好,交到了未公公的手。
“把這封信親手交到鳳妃的手中,記著,一定要等她看完,知道麼?”墨夜細心的吩咐道,未公公伸手接過墨夜摺疊好的信,點了點頭。
“去;,孤也起程了。”說完,墨夜起身,走在了未公公的前面,二人一前一後出了乾清宮。宮門處,一匹高頭俊馬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裡,未公公則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墨夜飛身上馬,雙腿一夾馬腹,馬兒一聲歡啼衝出了宮門。
待得墨夜出宮後,宮門便又徐徐關閉。
寬庭的宮門前沒有人敢過多的駐足停留,可此時卻有一人身著粗布衣裳站到了宮門前。
“大膽刁民,站住。”有侍衛橫過刀槍將往宮門口走去的人攔了下來。
馮嵐杏眸一瞪,眼裡已盛了怒意,“放肆,瞎了你們的狗眼麼?敢阻攔本宮的路?”
眾侍衛對望了幾眼,便又厲聲道,“大膽,且報上名來。”
馮嵐陰冷一笑,看了看漆著紅漆的宮門冷聲道,“本宮乃是惠妃,身居椒賢宮。張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還不速速讓開,開啟宮門讓本宮進宮。”
“不行,就你這樣也配當惠妃?”士兵不讓,馮嵐一張臉瞬間便陰冷了下來。
“給臉不要臉。”說完,馮嵐身影一閃,已欺身到了一名侍衛面前,動作快捷的搶過了侍衛手中的刀,另一隻手扣住了侍衛的頸脖。“開門。”
“敢襲擊,來人拉,把這賤婦拿下。”說著,周邊的侍衛便蜂擁而上,馮嵐一看,臉色變了變,將刀往天上一指。“立馬派人去稟報太后,就說惠妃回宮。要是不想他活活被本宮掐死,就快去稟報。”
“本宮耐心不好,一刻鐘時間,一刻鐘後,休怪本宮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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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馮嵐逼問
“給臉不要臉。”說完,馮嵐身影一閃,已欺身到了一名侍衛面前,動作快捷的搶過了侍衛手中的刀,另一隻手扣住了侍衛的頸脖。“開門。”
“敢襲擊,來人拉,把這賤婦拿下。”說著,周邊的侍衛便蜂擁而上,馮嵐一看,臉色變了變,將刀往天上一指。“立馬派人去稟報太后,就說惠妃回宮。要是不想他活活被本宮掐死,就快去稟報。”
“本宮耐心不好,一刻鐘時間,一刻鐘後,休怪本宮絕情。”馮嵐說著,將刀架在了那名被她扣住的侍衛的頸脖前。眾侍衛見馮嵐一臉無畏的表情,和她狠厲的面孔,都有些怯意。
領頭的侍衛看了馮嵐一眼,便命人推開了皇宮大門,一路狂奔。
領頭侍衛直奔向慈寧宮,太后樓眉在歇息,領頭侍衛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急著要闖進去。
“說了太后在歇息,擾了太后的清休,你擔當得起麼?”小翠守在寢宮外,訓斥著那名領頭侍衛,侍衛面露急色,搖了搖手,“不行啊,兄弟的命可等不了那麼久啊,奴才一定要見太后,不然宮門口的侍衛就真的抵擋不住了。”
小翠闕眉,疑惑的看著侍衛,“到底出了何事?”
侍衛抹了抹因急跑額頭上冒出的汗珠,“有位自稱是惠妃的女子在宮門口抓了一位兄弟,說要進宮。”
小翠神色變了變,看了那侍衛一眼,朝著侍衛淡淡道,“你別急,我進去和太后說說看。”
“要快,她只給我們一刻鐘的時間,一刻鐘若是不許她進宮,兄弟就得白白死於她的刀下了。”侍衛急著聲音催促道,小翠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知道了。在這裡候著;?”
侍衛愣愣的點了點頭,看著小翠輕手輕腳的推開了寢宮的門,躡手躡腳像賊一樣的鑽進了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