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未公公直起身子,眼裡閃過一抹狐疑。“不知娘娘來乾清宮,有何事?”
“本宮找君上。”羽含煙輕聲道,未公公的臉上閃過一抹困囧,半晌才沉吟的點了點頭。“娘娘稍候,奴才進去通報一聲。”
“有勞公公了。”羽含煙疑惑的看著大殿的裡端,不懂未公公何以要如此的謹慎。
少頃,未公公便從大殿走了出來。“娘娘,君上有請。”
羽含煙點了點頭,命楚俏在大殿外等候,隻身一人走進了大殿內。
墨夜正伏身在桌案後批閱奏摺,聽得腳步聲響起後,便緩緩的抬起頭來。
“怎麼了?想夫君了?”墨夜看了看眼前的人兒,確定是羽含煙後,嘴角露出了一抹寵溺的笑意。
羽含煙不語,墨夜低下頭繼續批閱著奏摺。
羽含煙走到桌案旁,將手中的巾帕放於衣襟裡,一隻手按著石硯臺,一隻手磨墨。
墨夜側眼撇了撇,滿足的笑了笑,全身心的看著手中的奏摺。
少許,墨夜眉頭緊擰,看著手中的一章奏摺,眼中滿是焦慮。
“含煙。”墨夜輕輕的喚了一聲。
羽含煙抬眼淡淡的看了墨夜一眼,與墨夜的眼神對視後,忙又將視線扯了開。
墨夜不悅的皺了皺眉,卻沒出聲詢問。
“撫乾地帶暴發洪水,災事嚴重,而西北邊疆那邊也是茲事頓生,如今內憂外患,你說孤是先出錢救治災情,還是撥款招兵買馬。兩邊都耽擱不起,一邊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黎明百姓,一邊是急紅了眼的敵軍,哪一方都輕敵不得,哎…”說完,墨夜重重的嘆了口氣。
羽含煙聽在耳中,沉吟半晌。
“撫幹縣離得天罱遠麼?”羽含煙抬起眉頭,定定的看向墨夜。墨夜抬眼而視,既而邪魅一笑,從坐椅上站了起來,走到身後的一塊用羊毛紙縫製而起的版圖前。
“這裡是撫幹縣,這一帶每到這個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