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抬起手拍了拍羽含煙的手背,柔聲安慰道,“雖擔心,我知道分寸。”
羽含煙不安的點了點頭,緊跟在了墨夜的身後。
來到寢殿,墨夜看著躺在床榻之上的寒汐雲,薄唇輕啟。“皇后。”
寒汐雲的眉輕輕的擰了擰,卻沒有醒來。
墨夜不悅,聲音加重了幾分,“皇后。”
寒汐雲緩緩的睜開了眸子,秀眉緊擰。轉頭朝著床榻外看去,寒汐雲的臉上一陣迷糊,半晌才反應過來,掙扎著身子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君上,您怎麼來了?是來看臣妾的嗎?”寒汐雲顯得有些激動,左手撫著小腹,右手撐著床板。看著寒汐雲眼裡的神采熠熠,墨夜的眸色深了深,卻在半晌後又黯淡了下去。
“孤來是有要事,皇后先起來罷。”墨夜冷聲道。
寒汐雲臉上的喜色被捻去,低著頭在床榻上坐了半晌。倏的,寒汐雲自嘲的笑笑,“臣妾真是痴心妄想了,君上有佳人在旁,又怎麼會想著來看臣妾呢。”
說著,寒汐雲從床榻上下來,彎身有些堅難的穿著繡鞋。羽含煙看在眼裡,很想上前幫一把,卻生生給忍住了。
下得床來,寒汐雲站到墨夜的身前,微微彎下身子,“臣妾給君上請安,君上吉祥。”
墨夜哼了一聲,寒汐雲臉色訕訕的站直身子。
“不知君上來此,有何要事?”寒汐雲走到一旁的坐榻前,從坐榻上的矮几上拿過茶壺和茶杯,往茶杯裡倒了些茶水。
“君上,請用茶。”寒汐雲聲音低低的,墨夜轉頭看著寒汐雲,半晌才揮了揮手,“不必了,孤不渴。”
寒汐雲低下頭,“哦。”
將茶杯放回矮几上,寒汐雲站在矮几旁,看著墨夜高大的背影,抿了抿唇。“君上,有何要事不妨直說罷。”
墨夜倏的轉身,定定的看著寒汐雲。
“皇后,你的貼身侍婢梵音呢?”墨夜冷冷的凝著寒汐雲,寒汐雲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慌亂的轉移了視線,看向站在墨夜身旁卻一直未曾開口的羽含煙。
“她替臣妾去御藥房拿安胎藥了,臣妾最近身子不太好,所以打算吃點安胎藥。這書上說,頭三個月的孩兒最容易滑胎,臣妾便想著更用心一點,能讓孩兒健康的生下來。”
墨夜的視線下移,朝著寒汐雲的小腹看去,那裡微微有些隆起。
“既然是這樣,那就隨孤一起去御藥房罷,孤也想請太醫給你把把脈,若是身子真的不好,孤一定會讓那群庸醫滾蛋。”墨夜緩緩的說著,視線移到寒汐雲的臉上。
240。殺人滅口
墨夜的視線下移,朝著寒汐雲的小腹看去,那裡微微有些隆起。
“既然是這樣,那就隨孤一起去御藥房罷,孤也想請太醫給你把把脈,若是身子真的不好,孤一定會讓那群庸醫滾蛋。”墨夜緩緩的說著,視線移到寒汐雲的臉上。
寒汐雲的臉色微微有些僵硬,淺淺的笑了笑,“不必了吧君上,梵音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也是,外面日頭大,皇后現在懷著身孕,可別出什麼岔子。”墨夜陰陽怪氣的說著,寒汐雲點了點頭,側頭看了看外面的日頭。“若君上真的有心陪臣妾,臣妾倒願意冒著中暑的危險和君上走上那麼一段路。”
墨夜挑眉,轉頭看了看羽含煙,伸手拉過了羽含煙的手。
“不必了,孤也只是隨便說說。”
寒汐雲扯了扯嘴角,不再言語。
“芷露,奉茶。”寒汐雲提高了音量,朝著外面喊了一聲,便聽得外面一聲應答,一名身著粉色紗裙宮裝的宮婢走進了大殿。
走到大殿的圓月桌前,芷露泡了兩標茶水,奉給了墨夜和羽含煙。
羽含煙端過茶,睨了坐在鳳榻上的寒汐雲。
正了正臉色,羽含煙微微咳嗽了聲,“皇后,還記得一個月前祠堂那場大火嗎?”
寒汐雲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緩緩抬眼看向羽含煙,不解的皺眉。“鳳妃說的可是一個月前輕羽掉在荷花池裡淹死的那一晚?”
羽含煙點了點頭,“沒錯。不知皇后可有話要說?”
寒汐雲抬起茶杯輕輕的抿了口茶,合上茶杯蓋將茶杯放於手邊的矮几上,寒汐雲起身,踱步到大殿正中,走到羽含煙的面前。“鳳妃覺得本宮應該說些什麼?”
羽含煙直直的看著寒汐雲,也從坐椅上站了起來,二人相對而視。
定定的看著寒汐雲,羽含煙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