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可還是不能輕舉妄動。“娘子,等你身體好了,一定要補償為夫。”
“少做夢!”
果然是一夜無夢,睡得香甜無比。
第二天杜念雪還在睡的時候,仲承澤已經迎著朝陽起來吩咐廚房準備早膳了。他堂堂王爺,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下人忙活。
“王爺,小世子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孟寶跑過來興奮的彙報。
“不用,我在這裡看著。”
他目不轉睛,那樣子就如同在審查奏摺似的。
“王爺看什麼呢?”他順著澤王的視線,看見的不是雞湯就是排骨湯,再無其他。
“他們在給念念準備早膳,我怕他們偷工減料。”澤王說得無比認真,根本就不是開玩笑。
孟管家驚出一臉冷汗,這王爺是閒的沒處發洩他的愛意了吧?別說廚房從來沒有偷工減料過,就算是有過,在這個節骨眼,誰也不敢打王妃的月子餐的主意啊!“王爺,要不我來吧,你去看看小世子,王妃也應該醒了。”
說到小世子的時候,仲承澤還無動於衷。可提到王妃,他腳下生風,孟寶的話都還沒落地,這人就已經不見了。
果然,回到臥房的時候,杜念雪已經抱著小世子有說有笑。“阿澤,你來的剛好,給孩子取個什麼名字呢?”
“天賜。”他脫口而出,然後笑意盈盈,目光如水的看著杜念雪,“這是老天賜給我們的禮物。”
念雪皺眉,“好俗!”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打算,“叫天祺。仲天祺。”想想她都美得快要冒泡。
“好,就叫天祺。”妻奴仲承澤已經徹底的淪為沒有原則的人了。一切以念念為重是他的做人準則。
小天祺滿月的時候,宋禹偷偷的送來一對銀鐲子,而孟向羽,則是親自帶來一把長命鎖上門。
“承澤,我有事情和你說。”
“什麼事非得今天說?今兒可是天祺的滿月。”仲承澤抱著仲天祺在孟向羽面前晃盪,“看看,這是孟叔叔。”
孟向羽本來是性子極其冷淡的人,被他這麼幼稚的行為逗得無從是從。“真的是大事。”
“阿澤,我抱著天祺去吃飯,你和向羽去書房慢慢說。”杜念雪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