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放訊息的人，找到了嗎？”
主僕倆明媚的笑顏又變得垂頭喪氣。
“說不定是皇后娘娘偷偷的給北涼皇上送去的訊息。既然崇雲閣都查不到的事情，恐怕也有隻皇家的人能做得出來了。”
“你分析的也有道理，不過我還是不放心，繼續查。”
杜念雪回到房間看見仲承澤還在睡覺，她乾脆就躲在屏風裡換了一身衣服。“王妃，你這是要去哪？”
看她一身低調到看不出是大戶人家的穿著，小桃有些不安，“走，陪我去玉樓走走。”
“玉樓？”小桃尖叫著跳起來，“白天啊，王妃你個女人家家，去玉樓合適嗎？”
“要是晚上真的就不合適了。”
畢竟她現在不能扮演成杜念雲的樣子出現在玉樓。一個是宮裡那位皇后還盼著見他呢，而是杜家二老要是知道杜念雲回來，又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了。
正如小桃所說，大白天的玉樓，門庭緊閉，安靜的彷彿沒有人住在裡面。
“小姐，你要見什麼人，我們把她請到府裡就是了。”
“我是要看看這兒！”
佳人如玉樓也算是京城裡比較氣派的花樓了。能走進這裡的，也都不是一般人。而柳如作為這裡的頭牌，自然也有自己的手段。不過今天，這些都不是她想要探聽的，她不過要見見，能把玉樓經營的風生水起的老闆。
小桃敲了好一陣門，才有丫鬟懶散的開啟門，“什麼人？還沒營業呢！”
“我們小姐要見你們老鴇。”
“沒空。”
小丫鬟明顯是剛睡醒，脾氣大的很。
“等等，我們要賣身！”念雪一句話說出來，小桃都想跑。
丫鬟終於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這兩個人。“進來等一下，我去找人。”安靜的大廳裡，桌椅擺放的格外別緻，面前時一人高的舞臺，繞過舞臺後，應該是通往二樓雅間的樓梯。
念雪沿著樓梯走到拐角，看見最裡面的一間房間不同於其他，顯然，住在裡面的人也應該很特別。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柳如的房間。
正在她想走過去一探究竟的時候，老鴇的聲音從樓梯另一端傳來。
“哪家的丫頭，也敢上樓？”
“我是來賣身的。”
念雪理直氣壯的回答，再看樓下的小桃，已經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來保證自己的名聲了。
老鴇上上下下把念雪看了個遍，“姿色還算過得去，不過我們這不要人了。”
說完，打著哈欠轉身往回走。
“喂，你就看了一眼就說不要，就不怕我在旁邊開一家比你們更大的？”杜念雪甚至被人瞧不起的滋味，什麼叫姿色還可以？她驕傲的挺起胸膛，“我告訴你，本姑娘今天就賣定了！”
小桃已經轉身要往外走了。這樣的主子，真心跟不下去啊！哪有賣身還如此囂張，她家王妃就差沒把銀票砸在老鴇身上了。
沒想到，就在小桃天人交戰的時候，念雪從懷裡掏出一摞銀票，從二樓灑下來，“我告訴你，本小姐不缺錢，就要賣身！”
看到那麼多銀票，老鴇臉色都變了，一陣青一陣紅。最後無可奈何的邀請了念雪和小桃進到包間裡。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你就叫我白玫瑰好了！”她沒想好藝名，索性借用一下。
“那不知白小姐想賣多少錢呢？又都會些什麼？”
“琴棋書畫，吹拉彈唱，全都會。”她得意洋洋的說。這對於一個想要賣身的女人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老鴇更加猶豫，“這玉樓小本經營，小姐若是想要尋開心，也請不要為難我們。”
她出入風月場這麼久，什麼奇葩都見過，唯獨面前這個人，讓老鴇猜不出來頭。一身華貴，近看才知道都是上好的材料。剛才撒下的那麼多銀票，少說也有上萬兩。這麼大手筆，她還是第一次見。
“我就是要賣身，你若是不能做主，叫你們老闆！”
老鴇還沒說話，柳如輕輕推門進來，“媽媽先出去，我和這位小姐認識。”
老鴇規規矩矩地走了。這讓念雪看出來端倪。
“你是這老闆？”
“王妃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這玉樓的老闆，我也不知道，不過這裡我做主就是了。”柳如還是客客氣氣的，甚至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
“既然你能做主就好說了，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