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奔去。
靈昌縣很小,只有千餘戶人家,這裡沒有什麼戰略地位,也自然沒有駐軍,只有百餘名鄉兵,受縣令指揮,此時已是兩更時分,城門早已關閉,徐世績用十兩銀子賄賂守軍開了城門,他帶著兩百騎兵衝進了城內。
徐世績並不是找縣令,這裡的縣令孤陋寡聞,不知天下事,進城約百餘步,他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一家客棧。
一盞破爛的燈籠掛在客棧門口,隨風搖曳,微弱的燈光忽明忽暗,燈籠上寫著‘各戔’二字,在燈光的映照下,在夜晚看得格外清楚。
就是這裡了,徐世績翻身下馬,走上前一腳踢開破門,走進了客棧。一名值夜的夥計聽到踢門聲,奔了出來,卻見大群軍漢走進院子,他嚇得一哆嗦。結結巴巴道:“客人。。。。要。。。住店嗎?”
“你們掌櫃可是徐阿福?”
“是!”
“叫他出來見我。”
“五郎,是誰啊!”一間屋子的燈亮,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徐世績聽出了這個聲音,提高聲調道:“是我,你家四爺,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
屋子裡沉寂片刻,忽然‘啊!’一聲。緊接著是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和女人的聲音埋怨,門開了,一名長得頗為肥胖的中年男子風一般地衝了出來,撲通!跪在徐世績面前,放聲大哭,“公子,你終於回來了。”
這名中年男子是徐世績家中的老僕人,當年跟隨徐世績一起上了瓦崗。擔任瓦崗軍的四個哨頭之一,徐世績逃離洛口城後便和他失去了聯絡,後來聽說他被貶到靈昌縣。負責靈昌縣的訊息傳遞點,這家客棧便是瓦崗軍設在靈昌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