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所謂屁股決定腦袋,石磊一個武將堆裡出來的,未來也妥妥在武將道路上刨食的傢伙,幹嘛要跑去跪舔你一個外戚啊。
這自己屁股歪了,誰知道會不會哪天就腦袋搬家了。
除非石磊腦袋有坑,要不然鐵定不能跟這位大都督搭夥啊。
只要想想他在益州那邊,搞得快要天怒人怨了都,自己過去站到他那邊了,妥妥變成頂鍋的。
感情好處都你拿著,雷都我來扛,我上杆子去送上身家性命,這得有多腦殘。
而且石磊還有個擔心,這要是跟姓竇的攙和到一起了,自家老嶽程大魔王得怎麼看自己?
好不容易掙下這麼大的家底,有點底氣給自己和未來媳婦,操持一場像樣的婚禮了。
結果未來老嶽告訴說,你丫自己玩去吧,閨女不嫁你了,石磊到時候哭都找不著調去。
總之不論從哪方面來說吧,只要石磊腦子沒抽的情況,這樣的要求死活不能答應,甚至為此不惜開戰。
反正石磊現在還沒有正式的職位,只要蹲在石家莊子,這一畝三分地上,竇軌這貨就沒那能耐,跟他也玩刀斧手齊出,亂刀砍死他這招。
周圍的幾大軍鎮,也都是自己這邊的,除非是李二親自下命令,要不然是別指望周圍的軍隊,做出什麼威脅石家莊子的事情。
再加上石磊在莊子上,準備的那些後手,保住老窩不失,基本沒什麼問題。
那麼石磊需要擔心的,也就是益州那邊的那些店鋪了。
那些人和店鋪,都在竇軌的眼皮子底下,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不過這傢伙哪怕再酷烈,總也要顧及一下其他人的想法。
為了石磊這些店鋪,就直接動用盤外招,顯得他吃相也太難看了點。
其他那些本就不滿他的手段的傢伙,肯定要有話說了。
雖然整個益州,都快成了他的一言堂了,但是其他人一起發話了,也不是他能完全按下去的。
特別是專門為了安撫益州這個大火藥桶,而難得真個赴任的蜀王,這才剛走了沒幾天,這位就再捅個大窟窿出來,李二就能乾脆的擼了他。
之前可是剛出了,竇軌要調兵平掉益州那邊的僚人,被李二拉去一頓狠批的事。
可見他平時的作風,在李二心裡,就沒什麼好印象。
人家李二都派自己兒子,來當救火隊員了,還有最小的小兕子,和李治兩位來當吉祥物,你接著就在火山口上添把火,這不是給李二上眼藥呢嗎。
那麼這種情況,他應該也下不了狠手才對。
當然讓自家那些人馬,保持適當的警惕,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傢伙為什麼會盯上咱們的?按說咱家的鋪子,在益州那邊算不上耀眼啊。
除了新開的幾個奢侈品鋪子叫一個名,其他的都是不相干的樣子,怎麼就被這個狠人注意到了呢?”石磊鬱悶的問道。
如果繼續悶聲發大財多好啊,跟這樣的傢伙對上,怎麼說也不是好事情。
“會不會是咱家在美食街那邊,弄出的動靜太大了點?
整合了那麼多城狐社鼠的力量,讓這個老傢伙給察覺了,這才順藤摸瓜的,把咱家的那些產業都挖了出來?”鐵匠大叔甕聲甕氣的問道。
每次聽到有這樣打自家主意的人,鐵匠大叔都恨不能當面砍死對方,這會說話,也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呢。
“我看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之前我們剛從益州那邊,救了一位老朋友出來,他和這個竇軌不太對付。
看來行動過程中,沒有掩藏好痕跡,這才把這個狠人的目光,給引了過來。
這事沒有經過石頭你同意,我就私自做主了,是我的不對。”管家大叔肯定的說道。
“管家大叔說的哪裡話,既然這人是咱家的朋友,哪有不救的道理。
再說以這個竇軌的貪婪勁,哪怕沒有這回事,他早晚也要上門來找麻煩的。
畢竟咱家的鋪子,用日進斗金來形容都不為過,特別是有了這些吐蕃的貨物以後。
他肯定也會像聞到了血腥味的蒼蠅一樣盯過來的,既然是一定的事情,大叔你也就不用自責了。
如今咱們只知道對手是誰,對他的瞭解卻只流於表面,這才是咱們當前最應該抓緊的事情。”石磊趕緊為管家大叔撇清。
朋友情誼,也是他一直最為看重的事情,特別是在不牽扯什麼家國大義的時候。
這麼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