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怎麼敢對王爺如此無禮。”孟尚書大聲的對孟如畫呵斥了一句,臉色鐵青。
孟如畫一愣,王爺,王爺怎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裡。
“小姐,小姐,你的畫來了。”蘭溪氣喘吁吁的跑進來,將木匣子塞給孟如畫。
“小姐這幾天總是莫名其妙的不正常,可是隻要一看完這個就正常了。”蘭溪很抱歉的看著諸葛啟小心翼翼的說著。
孟如畫一愣,這匣子對她很重要,她有印象的,隨即開啟匣子,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諸葛啟讓孟尚書和蘭溪出去,只留下他和孟如畫兩人。
孟如畫看著那些畫,一遍又一遍,她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豆大的汗珠一個個的低落下來,她眉頭緊皺著,彷彿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突然她抬起眼看著諸葛啟,滿眼㊣(7)哀傷,滿眼思念,卻咬著唇,倔強的將他推出了門外。
“小畫兒,開門,你怎麼了,快開門。”諸葛啟在門外拍打著門板,他知道,她想起他了,可是她的樣子太奇怪了。
“諸葛啟,你走,我不要你看我這個樣子,我很快就沒事了,你先走吧。”孟如畫拴上門,強忍著劇痛,儘量清晰的對諸葛啟說著。
諸葛啟心如刀割,他聽得出她的聲音在顫抖。
孟如畫聽門外好似沒了聲音,才忍不住叫了出來,真個人倒在地上,疼得忍不住打滾。
這一次的劇痛足足疼了有一炷香的功夫。
直到孟如畫的痛苦的呻吟聲慢慢的消失了,諸葛啟才伸手去推那門板,可是他得手剛放到門板上,他就停住了,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收回自己的手,飛身走了出去。
她的驕傲,她的尊嚴,他不會去打破,更不會讓她難堪。
諸葛啟一路出了孟府,卻是走向異風酒樓的方向,現在沒有任何一件事,比弄清楚孟如畫的狀況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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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大內的天牢中,關著重刑犯的地方,百年都難得來一次大人物的地方,近日卻是太子頻頻光顧。
牢頭恭敬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