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的主意。自他意圖染指白三姑娘起,他註定只會是個死人!”
賈真不敢置信:“是你殺了……”
宮櫚打斷他:“不是我!”
說著,他看向斯文男。
賈真順著宮櫚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一臉冷酷的斯文男對著他冷笑。
斯文男也乾脆:“是我又怎樣?宮櫚有一句話說得對了,當宮高暢意圖染指白三姑娘之時,他便註定只能是個死人!”
賈真倍受打擊。
一直以來,他這樣聽從斯文男的吩咐做事,不僅僅是因著自家父親的囑咐,不僅僅是為了賈家,也為著宮高暢還在斯文男的手裡。
他想要保得宮高暢的一條性命。他不想自小唯一瞧得起他。自小與他玩到大的三表哥殘廢了還要失去性命!
可到頭來,原來他所做的一切努力,不過只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斯文男見他的人馬未有動手,不禁不悅地再次喝道:
“還在發什麼愣?趕緊將宮櫚給我拿下!”
無需宮櫚下令。當斯文男的人一動。宮櫚的人隨即護於他身前。
兩隊人馬對恃著。
宮櫚道:“大人。今日如若我死了,請不要累及宮家……”
斯文男冷冷道:“你覺得,你還有什麼籌碼可買得我對宮家的手下留情?”
宮櫚似是心灰意冷:“我總是不甘心。卻也總是認不清事實……是啊!我還有什麼籌碼?我還能憑什麼籌碼?”
他慢慢轉過身去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將白三姑娘給我搶過來!毫髮無傷地搶過來!”
“是!”他的人馬齊聲領命。
斯文男亦道:“除了要保得白三姑娘的安全,還要將宮櫚給我活抓了!我倒要瞧瞧,當宮尚書看到成為我俘擄的宮大公子時,他是怎樣的一副表情?除了宮櫚,盡數給我殺了!”
“是!”斯文男的人馬亦是齊聲領命。
接下來的場面很混亂,刀光劍影的,白青亭看得有滋有味。
她想啊,這大好日子就是不一般,滿堂的紅還得用人的鮮血再染一遍,真是極好、極好!
賈真仍跪著,斯文男護在她身前,她起身到賈真身旁,蹲下身去道:
“賈四公子,你再跪下去了,也改變不了這鐵般的事實了,要不你先起來?”
聽著她半商量的口氣,賈真是真的很想哭。
剛得知自小與他交好的宮高暢死了,還死在他動不得的大人物手裡。
接著又是一場混戰,他雖非宮家人,可他的身生母親卻是宮家庶出的姑奶奶,他又是自小跑到宮家玩慣了的,一思及宮家即將到來的大難,他便沒了起身的念頭。
賈真求著斯文男:“大人,我自知身份低微,毫無資格與大人求些什麼,可我還是想求大人!求大人莫因大表哥一人而殃及宮家二百多人!”
斯文男不為所動,只瞧了眼蹲在賈真身旁的白青亭,他向她伸出手:
“起來,往後你的身份尊貴無比,不可再如此隨意。”
白青亭不理會他:“這親還未禮成呢,我與你可還未是夫妻,你這話說得有點早了。”
斯文男強硬地一把將她扯起身來:“不早!你已是我的妻!我說是便是!看誰敢說半個不字!”
白青亭手臂被他扯得吃痛,不禁微蹙了眉頭。
賈真見狀忙站起身來:“大人!你弄疼白三姑娘了!大人先鬆鬆手吧!”
白青亭不禁看了他一眼,尚記得她與他初時見面的情景,是在溫池山莊。
那時她剛逃過宮高暢的算計,正想起程回白家莊子,他卻突然跑了出來,擋了她的馬車,言詞不達意地想要與她道歉。
那會她聽著他不妥當的言語,不禁生厭,丟了兩句強硬的話便毅然離去。
哪裡會想到現今,竟是他在為她說話,還有那數日密室中他對她的照料。
斯文男頗俱深意地瞧著賈真,又瞥了眼白青亭,片刻後道:
“你倒是對我的夫人極為關心!”
聽出他的意有所指,賈真有點慌地埋下首去,雙目不敢對上斯文男鋒利的眼:
“不敢……不敢……”
白青亭掙了掙,卻掙不開斯文男的鉗制:
“都說了禮未成,你我便不是夫妻!少給我混說什麼夫人!你給我放手!”
看著她微惱的臉龐,斯文男並無想要放手之意,也不理會她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