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然僅僅喜歡尚不足以令她愛上他,讓他成為她生命裡最親密的另一半。
“相信我。”
“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卻不能全然依賴他。
依賴是個可怕的習慣,她不能讓自已有這種習慣。
否則當有一天,她與他最終走不到一塊去,她必然毀了他,同時也毀了她自已!
在前世,她便習慣了依賴大姐姐。
所以當大姐姐離開了她的世界,她的世界也隨著崩潰,崩潰到她無法承受的重量,最終只能扭曲。
扭曲著……她的一切!
入了宮門後,白青亭與君子恆便要兵分兩路。
他去上早朝,並沒有細說今日她入宮應該做些什麼,或應該注意些什麼。
她也沒有開口問的意思,她想在緊要關頭他總會安排好的。
這樣的信任,連白青亭都感到不可思議。
她知道自已是一個多麼難以相信人的人,連龍琮冒險來救她,她都要懷疑他的用心。
然對於君子恆,自錦鯉池起,她對他總有一種似乎異於旁人的信任感。
不然她也不會在錦鯉池初次見面時便拖他下水,宣告他是她的同夥,硬是將他拉在與她現一陣線的陣營裡。
同夥,顧名思義不就是做同一件事或為同一個目的而聚在一起的人與人關係的定義。(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四章單蠢的小羊(1)
這樣的定義離不開信任,因為那是命與利益的共同扶持與相互交託。
君子恆下了馬車,車簾被小二掀起著,小三仍舊緊隨於他身側。
他自車下深深地往馬車裡的她望了一眼,又對著她笑得猶若朝陽般純淨誘惑,方轉身一步一步走向通往乾龍宮的階梯。
直到他踏上一層又一層的臺階,修長的身影越來越小。
白青亭方收回注視的目光,讓小二放下車簾,她該去居德宮了。
居德宮一片詳和安靜,宮婢內侍各安各位,恭恭敬敬,低首垂眉,溫婉乖巧得讓白青亭有種她終於不再是嫌疑犯的光明正大之感。
龍玫清醒,果真是大好事一件。
此刻她已不再是囚衣,亦非宮裝,穿著一套做工精細樣式精美的鵝黃襦衫繁複長裙,是君子恆給她準備的。
低頭看了一眼身上這套不賴的衫裙,她不得不承認他眼光極好,無論挑什麼。
早上就著朦朧的晨光,她好好打量了好幾日未精心裝扮過的自已。
從銅鏡中,她看到一個清新得有些脫俗的姑娘,精緻卻不會過於華麗而顯得庸俗的衫裙令那姑娘秀氣的臉龐增色不少,連她自個都覺得這鏡中的姑娘較平日要美上幾分。
為了證實不是她自已的臆想,她問了小二。
小二答道:“這套衣裳是公子親自去曲家布莊選的成衣,又讓莊裡繡藝最好的繡娘給姑娘改得這般合身。如此費心思,公子便是為了給姑娘最好的裝扮。姑娘穿上,哪有不美之理!”
這話說的,白青亭臉都要紅了。
但紅到一半,她的舌尖差些讓自已咬到!
什麼叫做改得這般合身?
君子恆怎麼會知道她的身量?
難得的是小二說這句話時居然無半點覺得不對勁,反而是那般地理所當然?
當下,白青亭立刻問小二是不是與君子恆透露過她的身量,小二卻堅決表明從未說過。
真是奇怪了……
那會白青亭沒有糾結太久,小三便來傳話說,君子恆已然在君府門口等著。
上了馬車後。她也開不了口問這等小細節小事情。於是到現在這個小疑問仍盤旋於她的腦子裡。
剛入居德殿,便上前來一個人,是蔡德妃身邊的柳司記。
她見白青亭獨身前來,微訝過後便恭敬地行禮。言明蔡德妃令她在殿中等候。
白青亭雖未完全公開洗淨謀害公主的罪名。但柳司記卻是知道實情的。龍玫清醒後已然對皇帝與蔡德妃清清楚楚地言明,她並非是白青亭所害,也絕不可能!
一路引著白青亭前往含淑殿。柳司記再無說過半句話,這讓白青亭對她多了幾分好感。
宮中之人,最忌多口多舌。
該說說,不該說便得閉緊嘴巴,這樣的人方能在宮中活得長久。
白青亭含著對柳司記的讚賞,柳司記則含著對白青亭昭雪後又是宮延第一女官的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