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什麼花樣。
鹿杖客還是用那雙色咪咪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另一邊鶴筆翁心思遲鈍,只以為趙敏找我來就是要人於我比武,正要派人出來,被趙敏搖手阻止了,看著我脆笑著說道:“周姑娘,你來我這做客都三個多月了,還沒有想通嗎?你這麼年輕,又是峨嵋派的及門高弟,令多少人羨慕,你這般倔強固執,真想在我家做一輩子客人?我可是聽他們說了你每次出來可很喜歡看看陽光什麼的,你早點答應了不但可以自由自在的看看陽光,還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又何必這麼堅持呢。”
“趙姑娘又何必多言,讓我投效於番幫蠻夷手下那是妄想,即使一輩子不自由,一輩子看不到陽光那又怎麼樣?總比對你這卑鄙無恥之人屈膝獻媚的好。”我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清冷道。
趙敏眯了眯眼睛,閃過一絲冷光,又笑了笑,用嬌嫩清脆的聲音文道:“周姑娘當真不考慮,我家鹿先生可是跟我求了好幾次了,想讓你給他做個如夫人,不知道周姑娘意下如何?當然如果周姑娘不願意我也不勉強,只要將你峨眉派的鎮派心法給我就行了。”
“你何必多費唇舌,峨眉弟子個個都是寧死不辱的,豈會向你這邪魔歪道屈服,我峨眉派武功豈是你這番幫女子能肖想的,堂堂峨眉派弟子,又豈肯在你們手下苟且偷生?你家鹿先生我們峨眉弟子可沒人看的上,還是你自己留著消受吧!”我有些惱怒的說道,每次都用這些話來恐嚇我,真當我是十幾歲的傻丫頭了,自以為是。
趙敏聽了我的反諷,臉上呈現一臉比以為意,也不生氣的樣子,到是鹿杖翁老臉一紅,尷尬的看著趙敏,一臉忐忑不安之狀,趙敏看到後脆聲道:“鹿先生不用在意,剛才不過是我和周姑娘鬥鬥嘴罷了,鹿先生要著實喜歡周姑娘,區區如夫人的位置又怎麼配的上呢。”
“若是周姑娘肯下嫁,我家正室夫人就是周姑娘了,還請少主人成全。”鹿杖翁機靈的狠,又怎麼看不出趙敏的意思,當下也配合著趙敏表演。
我冷冷的看著他們二人說笑,直到看的他們笑不下去,一臉尷尬,才淡然冷道:“我小小女子,也沒有什麼主張?更不能如姑娘般十幾歲就開始談婚論嫁之事,我上有父親、師父、下有叔伯父做主,可用不著你一個不相干的人多言半語,當然若是你想送你家鹿先生歸西的話,我會成全他的。”
“尊師叫你將心法說出來,你也不肯嗎?你難道為了那勞什子心法連你師父也不顧了嗎?”趙敏被我冷言冷遇,不屑的目光激怒,終於忍不住氣問道,坐直了身子,揚起手中倚天劍,示意滅絕師太在她手上。
“峨嵋派的武功,雖然說不上是什麼了不起的絕學,終究也是中原正大門派的武功,豈能讓番邦胡虜的無恥之徒偷學了去,即使師父在她也會如同我一般,選擇如此,哪怕師父她因此而遇劫,只會覺得欣慰和得其所哉,又怎麼會怪罪於我。”我一派輕鬆神態,語氣也變的斯斯文文,不如之前言辭鋒利,但是卻沒有給她絲毫留下情面。
趙敏一怔,沒料到周芷若可以當真不顧師尊安危,一派毫不在乎的樣子,心裡不由懷疑她識破了什麼,是不是猜透她的用心,又聽她左一句番幫妖女,右一句無恥之徒,兩個月來刃氣誘哄、恐嚇、威脅用盡手段,也不能讓其屈服。
心裡忍不住的氣,當下左右一使眼色,另兩名黃衣侍衛架住了我的兩紙胳膊,她自己輕輕放下倚天劍,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精緻華麗的鵝黃色長裙垂直掃地,她一步一步向我走來,不在戴著嬉笑、好商量、惹人親近的面具,冷怒道:“你罵我是番幫胡虜、無恥之徒,好!我倒要請教,這柄倚天劍明明是我家家傳之寶,怎地會給峨嵋派偷盜了去?”
我對此事到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又不能說的那麼明白,淡淡的道:“倚天劍本是我峨眉祖師家傳的利器,後來祖師出家才歸了我峨眉,三十多年前,本派一位師伯攜帶此劍與人比武,回來途中生了場大病,病死途中,誰知道蠻人無恥,連死人也不放過,偷了這柄劍,將它獻給了當朝一位權勢極大的王府,後來被我師父尋線索找到,可不是偷回來的,而是光明正大的取回去,這柄劍可從沒聽說跟番邦女子有什麼干係,你又自稱是在你家偷的,恐怕你不是什麼普通番幫女子吧!又可以統領這批小人,恐怕於那王府幹系非淺,很可能就是那王府的人,看你這般不知道羞恥,開口閉口都是嫁人什麼話,沒有絲毫修養,恐怕是什麼王爺、世子的寵妾吧!”
我這話一落地,氣的趙敏臉色通紅,又羞又怒,她也是聽汝陽王所說,當年她和她兄長還未曾出生,有個惡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