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地鋪床掖被子,白忻卉站在一旁不由心裡發慌。她緊了緊喉嚨,艱難地開口道:“你,你要幹什麼,要睡覺嗎?我去隔壁房間睡好了。”
段輕哲身形極為靈活,幾乎一伸手就把她給拽了回來:“不用了,你就睡這裡好了。介不介意分半張床給我?”
“如果我說介意,你會出去嗎?”
“不會。”段輕哲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神情。他徑直走到門口,砰地一聲把門關上,然後指了指鋪好的床鋪,催促道,“好了,不早了,趕緊上床休息吧。”
他的表現實在太過自然,以至於白忻卉還覺得他們像是沒有離婚,還正處於婚姻關係中。她看著段輕哲自然地鑽進被窩裡,還輕鬆地拍拍旁邊的位置,招呼她道:“過來吧,我本來就打算跟你蓋個棉被聊聊天,你不要逼我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來。”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內裡的威脅意味非常濃厚。白忻卉在跟段輕哲的交鋒中,除了離婚這件事情外,從來沒有佔到過任何便宜,也從來拗不過他。她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