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去,不理不睬,心道任你千般算計,我總是不理,看你能如何。
李佑哈哈一笑說:“嚴老爺,我真不是尋你來的,不必躲。”又對著嚴舉人身邊的妓家拱手彎腰行了一個大禮,學戲詞道:“這位姐姐,小生這廂有禮了!”
這位妓女名喚樓心月,也是有名的雅妓,連忙起身見禮道個萬福,卻不知李佑找她幹什麼。
李佑笑嘻嘻的說:“在下方才坐於對面,偷眼看到姐姐,心中慕愛。此處汙濁嘈亂的很,姐姐不妨去我那裡坐,圖一個清靜。”回頭又大聲招呼僕役:“給我那席位添張椅兒!”
樓心月為難的看了一眼李佑,又看看嚴舉人,拒絕道:“多謝先生抬愛,奴家這裡很好,有勞先生記掛。”
嚴老爺只是哼哼,倒要看看李佑究竟耍什麼花樣。
李佑伸手捉住了樓心月一隻小手,深情注視道:“見得姐姐,心神不寧,誰知姐姐不肯接近。既然不賞光,便有首詩贈與姐姐罷。”
樓心月雖然是妓女,但在這眾目睽睽下,被李佑抓著不自在得很,縮手掙脫又不如李佑力大,只得無奈被他握著。
李佑以迷離的眼神望著美人兒,憂傷低啞的念道:“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壺酒不曾消。”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這是李先生寫給她的麼?英俊少年配上絕美情詩,樓心月的心瞬間迷失了,一時間不辨東南西北,不知身在何處,只管痴了。跨越了時間長河,待到醒過神來,發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