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低聲說道。
將從浴室中擰出的毛巾,輕輕的壓放在上官鴻軒的額頭上。原本緊皺的眉頭的上官鴻軒,似乎在炎熱的夏季遲到爽口的冰淇淋般,因為突然清涼而劍眉漸漸舒展開來,似乎輕鬆了許多。
“幽蘭,幽蘭。”一個不太清晰的聲音,從上官鴻軒嘴中迸出。
一副勝利的喜悅,突然間,從鄭嘉怡的臉上消失,她囧住,整張臉變的異常的凝重,慘白,如同白紙一般。
“哈哈……”沈曼君掩面而笑,剛才還是一臉的失落,此刻變的心情大好。
“哎喲,我還以為你們有多恩愛呢,原來是假象。”
“你說什麼?”鄭嘉怡怒目圓睜的瞪著她,烏溜溜的大眼珠下閃爍著熊熊烈火。
“我就說嘛,象上官鴻軒這樣一個不羈的浪子,竟然會突然間說結婚就結婚,之前也沒聽說過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原來果不其然,是另有隱情。”沈曼君在鄭嘉怡面前轉了一圈,不屑的說著。
“隱情?請問你是什麼隱情呢?倘若沈小姐知道的話,大可去報社去爆料呀。”鄭嘉怡冷笑而語。
“別得意,我要是有的話,不用你提醒我也會那樣去做的,至少現在我可以很確定上官鴻軒並非是真的愛你,而別人自然也有機會趁虛而入。”沈曼君挑著眉頭,輕蔑的說道。
“是嘛?那就要看‘別人’的能耐了。”鄭嘉怡咬牙切齒的拖重“別人”的字眼,兩顆瞳仁像錐子,銳刺刺的刺向沈曼君。“而且,至少現在這棟別墅的女主人是我。”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裡會換以為女主人。”沈曼君慢慢的走近到鄭嘉怡的面前,將臉湊到她的耳邊,一陣低語後,哈哈大笑的離開。
看著她漸漸消逝的背影,在望望醉倒在沙發中的上官鴻軒,鄭嘉怡一聲嘆息,喃喃自語道:上官鴻軒,這可怪不得我。
“野男人”找上門【1】
“啊”的一聲,鄭嘉怡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打了個哈欠。
深受瞌睡的折磨,早已經是困的睜不開眼睛,這又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