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盡清晨晶瑩的露珠。
火焰焰的太陽雖然還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彷彿已是閃爍地生光;酷熱滿和在空氣裡面,到處發揮著盛夏的威力。
一陣南風颳來,從地上捲起一股熱浪,火燒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雜草抵不住太陽的爆曬,葉子都捲成個細條了。
路邊垂柳的細枝一動不動,樹影縮成了一團,蒙著一層塵土的葉子都蔫蔫地打捲了。柏油路面也被曬得軟軟的,向遠方望去,寂靜無人的馬路上,似乎有一片透明的蒸氣在升騰。
鄭景輝擦了擦頭上的汗珠,駐足在寬廣的馬路上。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風馳電掣的從他身邊疾馳而過,將路面上的樹葉都揚起在半空中,飄飄揚揚的重新斷落在地。
“嚯,帶勁。”鄭景輝看著遠去的車影,喃喃自語,“或許姐姐家裡也有這款車吧。”輕笑一聲,繼續前行。
哇,果然是大集團,大公司,果然是夠氣派,鄭景輝瞠目結舌的立住。
一個穿著黑色制服,梳著馬尾辮的,身材高挑的女人,緩緩的來到了鄭景輝的身邊,面帶微笑,“先生,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嘛?”
“你在和我說話嗎?”鄭景輝張望四周,詫異的問道。
“是的。”女人溫柔的回答。
生平第一次被人尊稱為“先生,”,鄭景輝心中竊喜,嘴一咧,圓圓的臉龐就笑開了花,腮幫上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像一朵綻開的山茶花。
“那個,我找你們總裁。”鄭景輝字正腔圓的回答。
女人慈眉善目,態度安祥,說道:“請問你是哪位?請問你有預約嘛?”
“沒有。”鄭景輝搖搖頭。
“那不好意思,沒有預約你是見不到我們總裁的。”女人依舊笑若桃花般,客氣的回答。
“可是,可是……我是他妹夫。”鄭景輝著急的嚷了起來。
女人不屑的蹩了他一眼,撲哧笑了出來,用手指指了他。
“就你?上官總裁的妹夫?你是不是喝多了,請你離開,如果你不離開的話,我就叫保安了。”
“野男人”找上門【4】
女人終於不耐煩了,撥了個電話,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保安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你這什麼態度?我就是上官鴻軒的妹夫……你讓我進去。”鄭景輝一邊嚷著,一邊和保安撕扯了起來。
“什麼事?”剛步入大廳,就見到一陣喧鬧的爭吵,上官婉兒疾步走了過來,一臉怒氣問道。
“上官小姐,這個男人說是總裁的妹夫。”女人畢恭畢敬的給上官婉兒打了個招呼,怯怯的彙報著。
她驚呆了,張著嘴,從頭到腳的一番打量,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這是真的?不可能,我沒聽嘉怡說自己還有個弟弟呢?”
“真的,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姐,”
“我奉勸你還是快點離開,要是把事情鬧大了,你想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只怕要去和□□解釋出個子醜演卯。”上官婉兒橫掃了他一眼,冷言相對。
“我真的是鄭嘉怡的弟弟,我是鄭景輝。倘若我不是她弟弟,我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上官婉兒仰天大笑,“這是我生平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鄭景輝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兩隻手直顫抖,半天才喊出話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我是一個為了攀龍附鳳的騙子?”
上官婉兒優雅的轉身,用手指著他,不停的咂咂嘴,“吶,這是你自己承認的喲,我可沒說。”
“你……”鄭景輝象只被惹怒的老虎般,一臉鐵青,卻被氣的無言以對。
上官婉兒朝保安使了個眼色,示意將他轟走。
“你放開我,我要進去。”鄭景輝大聲的嚷道。
正欲出去的上官鴻軒,還未走出電梯,就聽到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待電梯到底大廳的時候,厲聲問道。“怎麼回事?”
上官婉兒邁著優雅的小碎步,緩緩的走到他面前,“哥,沒事,一個瘋子,說什麼是嫂子的弟弟?”
“哦,有這種事?”上官鴻軒眉頭蹙起,他摸摸自己的下巴,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我去會會他。”
“野男人”找上門【5】
上官婉兒傻了眼,憤憤的緊跟其後。
“放開他。”上官鴻軒宛如洪鐘的聲音響起。
聽到聲音,保安咻的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