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嘴巴,再次徵求他的回答。
“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呀。”上官鴻軒向來最討厭重複說話,而鄭嘉怡總是動不動的就挑戰自己的耐心,奇怪的是有時候居然卻並不生氣,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拜託好不好,你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著話,口齒不清我哪裡聽的清楚呀,即使我的聽力在好,也是徒勞呀。難道你不知道食不言,寢不語嘛”鄭嘉怡振振有詞道,眼睛並沒有迴避他的目光,盯著他烏黑的眼睛。
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竟然敢教訓起我來了,上官鴻軒的臉憋的徐青,眼神中充斥著憤怒的目光。
他爵嚼完口中的食物,將身子往前傾斜一些,離鄭嘉怡更近了一點,伸出一手手,勾動這食指,示意她將耳朵貼近。“我說你以後多準備一些。”
頓時,一陣猶如響雷的般的聲音在鄭嘉怡的耳邊響起,她匆忙的用手揉揉被摧殘的耳朵,黑如煤炭般的漆黑。。。。。。
她嫌棄的翻著白眼,“聽到了,我又不聾。”
不會下蛋的母雞?恐怕問題不在我這裡吧【3】
他原本微微蹙起的眉頭漸漸鬆開,眼睛裡閃著光亮。
剎那間,他揚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猶如一個小孩子惡作劇得逞,露出勝利的喜悅般得意的笑。
“看嘛,你不早說,我又不知道,又不是肚子裡的蛔蟲,我怎麼了解你的思維,怎怎麼知道你的想法,怎麼曉得你的習性呢,有什麼你就說嘛,你不說我不知道,我肯定是採用我自己的方式來提醒你。”
可惡的男人,馬上奔三的人了,竟然還做出無厘頭的事情,鄭嘉怡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權當自己倒黴,唯有吃下這啞巴虧了。
“吃好了沒?”她憤憤而問。
上官鴻軒詫異的望著問,一臉黑線的望著她。
“你吃好我趕緊收拾,洗澡睡覺,明天早起呢。”鄭嘉怡稍微平和點,說道。
“撤了吧。”說完,他站起身來,走到沙發中做了下來,“給我倒杯水。”
話音未落,只見鄭嘉怡將一杯咖啡,一杯清茶端放在上官鴻軒的面前。
“咦,不錯嘛,有進步,眼力價見長呀。”上官鴻軒詫異的望著,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略顯溫馨的笑容,連嘴角的弧度,都似月亮般的完美。
“不敢當,是軒少你教的好。”說完,轉而回到廚房。
經過稀里嘩啦的一陣忙碌後,終於結束了廚房中的“戰鬥”,鄭嘉怡端著一杯綠茶,走到客廳做了下來。
“那麼快,你有沒有刷乾淨呀?”上官鴻軒一邊看著報紙,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放心,我很注重為生的,每一根筷子我都用消毒水消毒過了。”鄭嘉怡輕鬆的回答。
“是嘛。”他緩緩的放下報紙,挑釁的盯著她。
“我做事一向很講究效率的。”
“是嘛?”上官鴻軒的臉上露出一抹壞笑,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腹部。
覺察到他異樣的眼神,鄭嘉怡不由自主的拿起沙發中的抱枕擋在肚子上。
“哎。”上官鴻軒一聲嘆氣。
“怎麼了?”看著他異樣的眼神,一種不好的預感湧入心頭,鄭嘉怡好奇的問。
“你該不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吧。”上官鴻軒哀聲發問。
不會下蛋的母雞?恐怕問題不在我這裡吧【4】
鄭嘉怡一口將含在嘴巴里的茶,噴了出來,宛如一個移動的噴壺,勻稱的噴在茶几上。
“鄭嘉怡,你搞什麼,噁心不噁心?”上官鴻軒勃然大怒。
“上官鴻軒,我警告你,不帶你這樣侮辱人的。我雖然是和你簽訂了合同,掙你這份錢,但是我並沒有將自己的人格,尊嚴一併賣給你。”瞬間的功夫,她變了一個人似的,變了一個調子,悲憤而沉重,象黃河的驚濤,奔騰咆哮,不可抑制。
粉嘟嘟的腮幫子鼓得宛如一個氣蛤蟆般的,彷彿全身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燒,要將自己點燃的感覺,她如一隻被觸怒的獅子般吼著,眼睛瞪得如同金魚眼似的,彷彿稍不留神,眼珠子就會從眼眶中蹦出來。
上官鴻軒被她突然的舉動震住,從未見過她如此的生氣,他心中微顫,倍感一絲畏懼,沒想到看起來很瘦弱的她竟然會爆發出如此強烈的小宇宙。
“吼什麼吼,有理不在聲高。”上官鴻軒不以為然的說道。。
鄭嘉怡只是凶神惡煞般的盯著他,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