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間露出喜悅的神情。
沈曼君將身子往他身邊靠了靠,脖子伸了過去,“吶,你看呀,我都快成長頸鹿了。”
“噗嗤”他樂了,“你呀,就算是長頸鹿,你也是隻撓人的長頸鹿。”
“討厭,你壞死了。”
……
上了計程車,鄭嘉怡才有時間審視自己的傷痕。
哎呀,真是倒黴,小腿的外側都破皮涔出血了,看起來有些悽慘的模樣,該死的,都怪上官鴻軒這個死男人,沒事老打什麼電話,還淨問些白痴的問題,害得自己分心,要不然,哪裡會“被撞”,想到這裡,鄭嘉怡就氣的咬牙切齒。
她從包包裡掏出紙巾,在傷口的一圈擦拭了起來,企圖將周邊的灰塵擦去。
痛哇!她痛的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呲牙咧嘴,現在真是後悔莫及,早知道剛才就不一意孤行,讓那個男人載到醫院處理好了。
合同裡有規定,出去要跟你彙報?
算了,現在想都太遲了,都怪自己太逞強了,搭眼望了望被蹭破的裙子,可惜了這條裙子,哎,鄭嘉怡一聲嘆息。
經過一陣風馳電掣,計程車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她從錢包中掏出錢遞給了司機,“謝謝。”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
“你死哪去去了,竟然這麼晚才回來?”一個憤怒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用看也曉得是誰。
她緩緩的轉過身來,“我出去辦點事。”
怒火在上官鴻軒的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般似的,他不屑的質問:“辦事?你要辦什麼事情?”
可惡,鄭嘉怡氣結。這男人未免也太蠻橫了吧,難道只有象你這樣的大人物才可以忙碌?看著他自負的樣子,鄭嘉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做什麼事情好像不需要向你彙報吧,請問這一條在合約裡有明文規定嘛?”她憤怒的回答。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