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生怕被人聽到似的“喂。”
“姐,你睡了嗎?”鄭景輝抑揚頓挫的聲音響起。
“恩,正好準備睡呢。你呢,都那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鄭嘉怡立刻擺出一副訓斥的架勢。
“我睡不著呀。姐夫,回來沒?你在等他嗎?”鄭景輝弱弱的問。
咦,不對勁呀,這小子無端的怎麼關心起那個惡魔?烏溜溜的大眼睛不由自主的轉了起來,“他回來了,怎麼,你這麼晚不睡就是為了打電話來關心你‘姐夫’?”
“當然呀。”
“嗯?”鄭嘉怡不悅。
“呵呵,我最關心的肯定是姐你囉,順帶問一下姐夫嘛,畢竟你們倆生活在一起嘛?我很想知道你們過的好不好嘛?”鄭景輝展開溫情攻勢,關心的話語問道。
“得了吧,你這孩子,我還能不瞭解你,這麼晚打電話肯定是有事情的,快說,不然後果很嚴重。”
電話這頭,鄭景輝沉默了幾秒。
“喂,你搞什麼?快說話呀,還要不要人睡覺了。”急性子的鄭嘉怡衝著話筒吼了起來,卻又怕驚醒了他,立馬用手捂著話筒。
波瀾起伏,真相敗露【8】
“喂,你搞什麼?快說話呀,還要不要人睡覺了。”急性子的鄭嘉怡衝著話筒吼了起來,卻又怕驚醒了他,立馬用手捂著話筒。
“那我說了,你不許生氣。”鄭景輝開始講條件。
此話一出,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即湧入鄭嘉怡的心頭,眉頭漸漸深鎖,但是,仔細一想,他從小一直很乖巧,很少讓自己操心,能惹出什麼么蛾子呢,想到這裡,柳葉彎眉慢慢的舒張開來。
“好,你說吧,”鄭嘉怡堅定不移的回答。
“你確定?”
“你總是嫌棄我囉嗦,你怎麼也變的跟娘們似的,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不生氣。”
“我今天去找姐夫了。”鄭景輝有氣無力的說了出來,頓時,整個人輕鬆很多。
他微皺眉頭,緊閉雙眼,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什麼?”鄭嘉怡從□□蹦了起來,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你是說你去找了上官鴻軒?”
她怕自己出現幻聽,再次向他求證。
“嗯。我只是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而冒昧的去找他的……”
她的聲音由低而高,漸漸地吼叫起來,臉色漲紅,漸而發青,頸子漲得大得象要爆炸的樣子,滿頭的汗珠子,那兩顆金魚眼氣得快要掉下來。
沉默……
見話筒中沒有任何的聲響,鄭景輝知道她在生氣,著急的喊著。“姐,姐,我知道我不應該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去找他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只聽到耳邊嘰裡呱啦一陣聲響,鄭嘉怡壓根沒有聽進去,此刻她的臉扭曲變形,如同一張揉皺的白紙般的難看。
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鄭嘉怡苦笑一聲。
“我沒有生氣,其實這件事情你終究是要知道的。”鄭嘉怡有氣無力的說著,聲音略微顫抖。
“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努努鼻子,“景輝,其實我之所以沒有將你我的關係向上官家據實以告,我是怕當他們得知事情後,會改變主意,那麼你的醫藥費就沒有著落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從她白皙的面頰滑落,她抽泣而語。
波瀾起伏,真相敗露【9】
鄭景輝俯臥在□□全身搐動,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彷彿是從他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散佈在病房中,織出一幅暗藍的悲哀。燈光也變得朦朧淺淡了。
電話的這一端,鄭嘉怡淚眼婆娑,電話的那一邊,鄭景輝泣不成聲。殘酷的社會,殘忍的現實,一直摧殘著兩個可憐的人兒。
“姐,我知道你這樣做肯定有你的顧慮,我不會怪你的,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我怎麼那麼的不懂事,而在去責怪你呢?”鄭景輝用手擦拭著淚水,一邊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真滴?你真的不會怪我?”鄭嘉怡不可置信的,滿心焦急的問道。
“是的,你是我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一直是那個堅強,做事有分寸的人,對吧。”鄭景輝破涕為笑,緩緩道來。
“嗯。嗯。”鄭嘉怡哀苦的臉上,漸漸重現一絲陽光般的笑意。
“等一下,那就是說你‘姐夫’他早已經知道了你的存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鄭嘉怡突然睜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