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還有多少怪癖,她無奈的聳聳肩。
上官鴻軒崩潰了,他咬牙切齒,雙拳緊握,他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在之前的人生中,從未出現如此狼狽的一幕,而今天卻在自己的‘大喜’日子裡,陰溝裡翻船。
鄭嘉怡,這個可惡的女人,一定是在報復自己,赤裸裸的報復,他的臉如蠟般的黃,嘴唇發白,全身都在瑟瑟發抖,一雙深陷在眼窩裡的眼睛,象一對火珠子,直盯著鄭嘉怡。
“現在是怎樣?難道軒少也耍賴不成?”孫承澤挑釁。
僵了一會,上官鴻軒厲聲,“在本少爺的字典裡,永遠不會出現‘耍賴’這個詞,不就是裸奔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說著,他開始解開自己襯衣的紐扣。
眾人一陣歡呼,滿心期待即將上演的好戲。
當解到第三顆紐扣的時候,鄭嘉怡走上來阻止,將手放在他寬廣的胸膛上。
“你幹什麼?”上官鴻軒被她這個舉止震住,低聲道。
鄭嘉怡沒有搭理,只是默默的盯著他,頓時陷入一片僵局。
“咳,咳,”孫承澤乾咳了兩聲,“那個,我看這個懲罰也就算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耍賴,以後可不要拿這件事情給我說事,”上官鴻軒挑眉。
德行,要不是看在新娘子的份上,豈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你,孫承澤走到上官鴻軒面前,一陣耳語。
“放你一馬,不過也不能讓大家失望吧。”孫承澤俊俏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
“有完沒完呀,勞資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這小子平日裡就數他花花腸子最多,不知道接下來又要搞出什麼么蛾子,上官鴻軒不耐煩的嚷著,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怒意,希望他可以見好就收。
“放心,就要完了,最後一個環節,我們很知趣的,怎麼說也要給新人‘洞房’的時間嘛。”
鬧洞房【9】
“澤哥,給你。”上官婉兒興高采烈的,將準備好的綢布和蠟燭遞到了孫承澤的手上。
鄭嘉怡困惑的望了望,一把將上官婉兒拽到身邊,黑著臉,“這是什麼情況?”
“噓,”上官婉兒比劃了一個保持安靜的手勢,小聲回答,“等下你就知道了。”
孫承澤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桌邊,“好,現在請新郎新娘就位。”
縱使是千萬個不樂意,但是兩人還是抵不過眾人的推搪,被活生生的連拉帶拖的拽到了桌子前。
“吶,吹蠟燭,將兩支蠟燭點燃置於桌上,新郎新娘雙眼用布紮實,相對而立。用力的吹,直至將蠟燭吹滅即可。只是在吹的過程中賓客可以任意的將蠟燭轉移下位置。”
“幼稚。”上官鴻軒鄙視道。
“你以為很簡單嘛?快點,別墨跡。”
說著,幾個人開始矇住兩人的眼睛。安軍哲將手在兩個人的眼前晃了晃,在確認了兩個都看不見後,才安然撤開。
孫承澤拿起了打火機,將兩根喜燭點燃。
“好了,開始吹吧。”
鄭嘉怡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像個癩蛤蟆般的漲著,縮了縮脖子,用力的朝前方吹去。
“哎,別急,要兩個人一同吹。”成峻熙笑的不亦樂乎,這女人還不是一般的實誠,相比之下,上官鴻軒可狡猾多了,紋絲不動。
“軒少,不愧是老江湖了,如此的穩如泰山。”孫承澤一邊說著,一邊來了個偷天換日,將蠟燭拿了下去,將一小盆的麵粉擺在桌上。
上官鴻軒得意的樂了,依舊是沉默無語。
“一,二,三,開始。”
在聽到號令後,上官鴻軒也開始行動,他可不想在跟這些傢伙繼續耗下去了,索性想早點將他們打發走,他扁著嘴,俊美的臉龐羞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螃蟹,通紅通紅的,象是一張鼓皮緊緊的繃著,和鄭嘉怡一起吹了起來。
只見麵粉在空中揚起,全部散落在兩人的頭上,身上。
“哈哈哈…………”一片嬉笑……
上官鴻軒憤怒的扯下綢布,怒目圓睜的望著他們,臉上的肌肉在憤怒地顫抖著;掄起袖子做出一副大打出手的架勢。
“這個環節是贈送你們的,寓意你們兩人白頭偕老。”說完,眾人溜之大吉。
給我洗澡【1】
看到他們象兔子般的溜走,鄭嘉怡才如釋負重的長吁了一口氣,“他們不會在回來了吧。”她緩緩的抬起頭,看到一頭面粉的上官鴻軒,“撲哧”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