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回憶過去,或許曾經的美,如今已鑄成諷刺的利器,驚恐地將它砌在回憶的牆角,然後假裝漫不經心的走過。不敢奢望未來,那讓人無措。抓不住的東西,總讓人忐忑,在沒準備好前,不想將不安的弦崩得更緊。想過繞道,終歸沒有走遠,因為知道一定會再繞回來,找個金龜婿,那樣的話就不用為金錢而發愁,就不會整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時刻擔憂著弟弟會隨時離去。
現實的世界,殘酷的社會,眼前的這個坎,或許踏過去,或許付出的代價,就是將頹廢進行到底,失去最後的一絲自我。
在地上呆坐了半天,鄭嘉怡緩緩的起身,像個老態龍鍾的老年人般的蹣跚的往前走著,走著……
她也不知道前方還有多少的荊棘在等待著她,只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退路,雖然是舉步維艱,但是卻無可奈何的前行著。
走到家中,掏出鑰匙開啟門,咦,怎麼那麼安靜,真是難得,那兩個傢伙死哪去了?
鄭嘉怡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東張西望的找尋著他們的蹤影,徑自走到沙發中,“撲通”任由自己的身體做了個自由落體運動。
再遇惡魔【6】
什麼破沙發?一點也不舒服,鄭嘉怡被身下的這個廉價貨咯到了,猛的做起身來,看到自己白皙的肌膚上清晰可見的一塊塊的淤青,下身的疼痛在提醒著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將自己的第一次“賣”給了那個惡魔,想到這裡,她就禁不起咬牙切齒。
這一剎那,忘記了全身的傷疼,只覺得全身就像一團烈火在燃燒。一種難以言狀的恐懼和痛苦折磨著她,真象什麼蟲兒在撕咬她的神經,她感到一陣疼痛。
白白的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也就罷了,竟然還可惡說出那番羞辱自己的言語,如果自己會功夫的話,如果殺人可以不用償命的話,一定會將他大卸八塊,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鄭嘉怡端起杯子,將一大杯的水一口氣的喝了個精光。
什麼情況?是出現幻覺了嗎?怎麼感覺自己的肩膀上有些什麼東西?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緩緩的轉身,卻看到一張熟悉的嘴臉,一個響亮的巴掌扇了過去。
“哎呀,你要不要那麼狠哇,竟然使那麼大的勁。”林子華尖叫了起來,一邊揉擦著被她打紅的手背。
“活該,姑奶奶我已經很溫柔了好不好,誰要你沒事搞什麼襲擊,人嚇人嚇死人,我沒用瓶子砸暈你,你就去燒高香沒事偷著樂去吧。”鄭嘉怡一邊用手捋著氣,一邊惡言相對的瞪著他。
“剛才我喊半天干嘛不搭理我呢,我還以為你們都不在家呢?你搞什麼鬼?玉嬿,人呢?”鄭嘉怡四處張望著,漫不經心的問。
“那丫頭那麼野,我哪裡知道她跑哪裡去了,再說我也不是她的監護人。”林子華拿起沙發中的抱枕抱在懷裡,一屁股做了下去。
聽到鑰匙扭轉房門的聲音,“你個王八蛋又在背地裡說我壞話。”剛進入房間,張玉嬿就脫下鞋子朝林子華扔了過來。
“又來,有沒有新招哇,就會扔鞋子。”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情況,所以林子華自然是很輕鬆的躲過一劫,嬉笑道,“我說你們倆,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狠,蒼天吶,大地吶,我怎麼認識你們這兩隻母老虎。”
再遇惡魔【7】
“估計你這輩子是沒戲了,沒事的時候呢,多做點好事,多去廟裡拜拜,或許下輩子你就可以和我們形同陌路了。”兩個人忍不住像洪水衝開閘門似的“譁”地一聲大笑起來,鄭嘉怡不屑的諷刺道。
“哎,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的,這輩子我是來還債的。”林子華無奈的搖搖頭,彎腰將張玉嬿的鞋子撿起來放到了鞋櫃上。
“這還差不多,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這是在教你如何做一個好男人,對你有益無害的,將來你老婆肯定會很愛很愛你的。”張玉嬿龍飛色舞的講說。
拖著疲憊不堪的步子走到鄭嘉怡身邊,“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死丫頭,跟我還裝是吧,”張玉嬿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悅,“昨晚,你和上官鴻軒……”
奔波勞累了一天的鄭嘉怡一時間腦子沒跟上,還在莫名其妙的思索著呢。
“你這女人竟然也會那麼八卦?”
“切,我這是關心你好不好,換成別人,就算是死在我面前我也會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不會去理會。”早就聽小報報道說上官鴻軒不喜歡女人,而作為此次事件女豬腳的好友,張玉嬿自然要打破砂鍋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