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好多事情都還沒有經歷,只要能抱住鄭景輝的命,做些什麼都不在乎了,反正自己也不在是那個完整的鄭嘉怡。
想到這裡,一行辛酸淚從她白皙的面頰滑落。
“嘉怡,你真的決定了嗎?”張玉嬿小心的問。
“嗯。”
“一旦這樣做,你這輩子或許都沒有幸福可言了,你知道嘛?”張玉燕再次小心的問。
“嗯。”
“為了景輝,你這樣做值得嗎?”張玉嬿索性直截了當的再三問。
鄭嘉怡咻的轉過身來,眼中噙滿淚水,“值,只要能救弟弟,哪怕有一絲希望我都會去做。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我不在有那麼大的罪惡感了。”
“罪惡感?”張玉嬿聽的一頭霧水。
鄭嘉怡苦笑一聲,用手擦拭著眼角的淚珠,低聲道,“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上官鴻軒奪走的,做他的女人或許可以摘掉‘水性楊花’這個頭銜。”
張玉嬿急了,“誰他媽的那麼八卦,在那胡言亂語……”
鄭嘉怡見狀,衝了上來,捂住張玉嬿的嘴巴,伸出食指在嘴邊做著“噓”的姿勢,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別讓子華聽到。”
兩個人不自覺的朝著浴室的方向望去,見沒有一絲動靜,這才安心下來。
結婚物件是誰【7】
睛重得抬不起來,長長的的眉頭上掛著沉重的幾滴珠水,眨了幾次,晃悠悠跌落下來,逐漸將林子華的視線變的迷迷濛濛的,
他從來不知道,愛一個人會這樣難過,就像將心挖去了一塊,拿刀子在傷口裡絞著,絞著,卻不能停止,像是一輩子也不會停止,書上總是形容說肝腸寸斷,不是寸斷,而是用極快的刀,每一刀下去,就是血肉模糊,痛不可抑,卻毫無辦法,任由著它千刀萬剮。
不敢說出口;因為膽小;因為如果拒絕;以後就不能夠再見到你了;寧願默默的愛著你;不能讓你知道;直到;直到你投進別人的環抱!這一刻,林子華恨不得拿一把刀將自己的心挖出來,看看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他拖著沉甸甸的步子,慢慢的走回房間。
…
命運如同一場惘局,到了最後,每一顆棋子都是動彈不得,千羈萬絆,生不如死。
自己充其量只是一顆任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