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圍困,卻是無能為力。
“你這個該殺的賤人!”上官蝶舞這下才知道自己一時衝動上了當,悔不當初!
“賤人?”慕容淺蘇不免冷哼了一聲,“是哪個賤人用毒藥控制他心愛的男人,結果還差點被他一劍給殺了?”不屑地眸子只是那麼悠然一轉,那汩汩的黑色液體還很是誘人的泛著水泡,“不如就讓你瞧瞧賤人的真實模樣,如何?”
慕容淺蘇手中的靈光只是那麼一甩,上官蝶舞身後的黑色披風就嘩的落了地,隨後那蒙面的黑巾也跟著被扯落了下來,黑色的大面具儘管將她的容顏擋住了但是卻依然無法支撐起她那早就已經是枯骨的面頰,所以,面具很是適宜地掉落到了地上摔得個粉碎……
一面白閃閃的鏡子猛然出現在了上官蝶舞的跟前,還等不及她捂住她那張早就已經不能稱之為臉的俏麗臉蛋,那可怕的骷髏模樣就已經足夠嚇死在場的所有人!
“啊——不——”上官蝶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臉明明還好好的,這都是幻覺,幻覺……”
“自欺欺人的後果就只有輸!”慕容淺蘇淡漠地笑道:“這鏡子就當是送給你的,好好瞧瞧你這幅尊榮吧!”
像上官蝶舞這樣的女人,總是虛與委蛇,總是自欺欺人,總是仇恨他人,是永遠也不會贏的。因為她始終就是帶著一張微笑柔情的假面具,等到那面具被人揭開時,她依然還是無所遁形!
“哼,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知!”修羅暗帝的身影恍然落在了前方,瞧著此刻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變成如今這幅模樣的上官蝶舞悠然一轉嘆氣,手中黑光一凝,朝著上官蝶舞就是一揮。
那張清麗脫俗的面容又再次回到了她的臉上,那盈盈一握的瓜子臉,還有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簡直就比之前更美!
“來人,放毒!”暗帝的心頭猛然一狠,冰冷徹骨的聲音在室內迴響。今天救要讓這些人統統地有命進來沒命出去!
“暗帝,宮主還在那裡!”有小頭目不由地一陣小聲提醒。
“嗯?”修羅暗帝瞬間轉過側首,那張黑狼面具中透出一股濃重的殺氣,似乎是不容任何人質疑他的命令:“放!”
“是!”但是似乎一切並沒有暗帝想象中的那樣,“暗帝,毒液放不出……”
暗帝心中那個恨,猛然就將剛才那個小頭目打落入了這毒水之中,狠戾的眸子瞬間一眯,“辣手毒醫呢?”
“啊——上官明遠你會不得好死的!不得好死……”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從不遠處傳來,看來是發生了什麼突然的事。修羅暗帝不甘心地凝著此刻被圍困著的眾人,隨後一抹黑影,朝著前方而去……
“這聲音……”展洛夜的眸光瞬間一滯,如此的熟悉 ,小時候經常哄自己睡覺的聲音,猛然一陣抬頭:“爹!”
眾人也似乎已經聽出了其中的異樣,只能留下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狂照鏡子的上官蝶舞,朝著上官明遠的方向跟蹤而去。
密室的層層鐵門終於開啟了,裡頭關著一人,白髮叢生,渾身傷痕,四肢都用千年玄鐵釦著還不是流著鮮血。那人似乎是被折磨地筋疲力盡了,低垂著臉頰,一丁點兒的力氣都湣�鵜揮辛恕!�
“怎麼,不肯喝?”上官明遠一陣冷笑,似乎是不怕他不喝。
“是!”辣手毒醫站在一旁,微微垂首道,手中還握著一碗毒藥。可以控制人心智行為的毒藥,只有意念極為強大的人才有可能不被控制,一般人對這藥毫無抗拒能力!
“今天就讓你死了那顆心!本帝要讓沐雨山莊的人全部都死在這裡,一個都不留!”修羅暗帝似乎很是激動,就連說話的音調都高的有些嚇人。
“哼,走!”修羅暗帝似乎是見慣了這幅模樣,帶著辣手毒醫扭頭就走,只一心就想殺光那些人!
“爹!爹……”展洛夜第一個衝上前去,瞧著展巍然那已經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面容不由地一陣心痛,他爹整整失蹤了十幾年竟然是在這裡受了十幾年的苦。
“啊……啊……”展巍然緩緩地抬起頭,睜開迷離的眼眸,恍惚的神情似乎瞬間變得有神了起來,激動地想說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或許是因為心內太痛,也或許是以為一切都只是假象。
“大哥!你怎麼了?”展依然上前瞧著他一副似乎是痛苦的表情,心頭不免一陣自責。要不是她當初一意孤行非要離開沐雨山莊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哎呀,怎麼回事啊?”
“快,瞧瞧看!”
邪醫這會兒是手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