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胸前划著挑逗的圓圈,整個人如水蛇一般纏繞上去……
�蕭亦辰急忙推開李輕揚那赤條條的身軀,朝門口退了幾步卻發現整個人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自己隨時都會被燒成灰燼。
“來人啊!”蕭亦辰怒喝了幾聲,外面卻毫無反應,犀利的深眸不由地一沉。
李輕揚此刻已經走下了床朝蕭亦辰一步步的逼近,彷彿就像是狼找準了獵物一般,雙目放著貪婪得意的精光……
�突然,“砰”地一聲巨響從門外而來,慕容淺蘇一腳踹開了蕭亦辰反鎖著的房門,只見李輕揚赤身**地在他面前極盡挑逗之能地扭動著她那水蛇一般的細腰,那人間胸器更是無人能及看得外頭的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
�“賣身還是葬父啊,李輕揚小姐?”慕容淺蘇猛然一腳抬起阻隔在了面色蒼白的蕭亦辰和此時正挑著豔舞的李輕揚之中,一副你有本事就再跳的模樣,睥睨地眸光閃著嗜殺的冷意。
�李輕揚凌厲地眸光凝著門口三個陌生男子,不由地拾起地上的衣衫捂住了她的重點部位,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了一句:“真是不速之客!王爺……”似乎有些不情願,眉眼秋波,狠狠地掃過無端闖進來的四人,一副要把他們吃了的模樣。
�“我看她既不是賣身也不是葬父,而是來處心積慮地來獻身的!”狂雨一副我算是見識了的模樣,雙臂悠然地抱胸,上下打量著李輕揚,不由地蹙起他那迷人的軒眉,一陣失望的咋舌:“嘖嘖嘖,歪嘴邪臉,腫眼齙牙,額窄顴高,典型的妒婦,命中定是剋夫!”
�“你……”李輕揚聽到竟然有人如此評論自己,心中大怒。
�“你什麼你,還不趕緊帶著你那些下作東西滾出去!”邪醫這會兒也是怒了,見過噁心下作的可沒見過這麼下作的,簡直就是個典型的**蕩婦!
�李輕揚媚眼嬌俏的一挑,似乎還存有幻想,“我聽……王爺的……”還不時地滿面酡紅,兩頰微醉,實在是看不出她竟然有這麼一手,高!
�“哼!”慕容淺蘇不由地悶哼了一聲,“果然和府裡的那位一模一樣啊,果然都夠賤!”想起府裡的那位不由地渾身上下戰鬥細胞都被激起來了,如今更是凝著李輕揚那張噁心的嘴臉,心頭恨意無限!
�“我可只准你們呼吸沒準你們脫褲子放屁,如今這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慕容淺蘇嘴角勾起一抹陰曆的冷笑,想鬥,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譁”地一聲,白光閃過,那一絲不掛的女子已經失去了知覺。
�“抬出去!”慕容淺蘇那冷凝的水眸帶著幾絲殺意,似乎所有的人對他來說都只是一件物品,她想殺就殺,根本不需要猶豫。
�“王爺……”邪醫急忙飛奔了過來,微微把脈,就從懷中拿出了一粒藥丸給蕭亦辰服下。
�蕭亦辰緊握著的雙手已然是傷痕累累了,他在用疼痛來抑制心內的慾火,他告訴自己不能那麼做,不能,這輩子他唯一想擁有的女子就是他心愛的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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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小心火燭的聲音被一陣尖銳急促的敲鑼打鼓聲代替了,一時間整個沉睡的小鎮似乎都被驚醒了,家家戶戶都出來打探情況,一時間街頭是一派燈火通明。
�一輛破舊的四輪貨車上豎著一根骯髒不堪的木杆,杆上捆綁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周圍不斷地有人喊著:“蕩婦!蕩婦!蕩婦!”
�憤怒,公然地憤怒,愈演愈烈……
�引得周圍眾人一陣怒火中燒,議論紛紛。
�“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個女人怎麼……”有人望了她那**裸的身子欲言又止,反正他是說不出口拉!
�“聽說啊這個女人給人家相公下了媚藥,半夜還趁機爬上了人家的床,想引誘人家。後來啊,這家的娘子碰巧抓到了這個賤人,就連夜把她給綁在車上游街示眾呢!”一人嘰裡呱啦地將真相道了出來,周圍的人一陣詫異,隨後便炸開了鍋。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啊?”有人責罵。
�“狐狸精!”有人怒罵。
�“狗孃養的東西!”有人怨憤。
�隨後那些不堪入耳的辱罵聲就如劈頭蓋臉而來的大暴雨,將李輕揚淹沒在了一片聲討之中。接著那家家戶戶門口的髒物爛菜都朝著她的身上臉上頭上砸去,好不狼狽啊!
�“慢著!”突然一體型彪悍的大媽擋在了路中央,止住了正常前進的步伐,手中緊緊握著一盆黑不溜秋的髒水,“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