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論道的人,你們的衣食住用,全有西山書院承擔。”
“”
“論道不拘時限,中途有人加入,書院也隨時歡迎,有人退出,書院亦不會勉強。”
大家都驚訝得低呼了起來。
我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衣食住用都由書院來負擔,這倒的確給論道提供了一個巨大的方便,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能心無旁騖的留下來論道了。
可這樣一來,那別的人知道這件事的,會不會也混到書院來?
我下意識的轉頭看了輕寒一眼,他也站在我的身後,這個時候輕聲說道:“接下來,恐怕要不了一兩天的時間,整個西川都會知道這件事,會有更多的人來參加這場論道的。”
“”
“西川所有的眼睛都會看到這裡,所有的耳朵也都會聽到這裡。”
“”
“他把這件事鬧大了。”
下面平地上坐著的是原本來看熱鬧的老百姓,而樓梯上待著的就是西山書院,還有其他那些書院的學生,他們的臉上也露出了疑難的神情,紛紛說道:“師哥,大師哥真的是這樣安排的嗎?可這樣的話,這場論道就太難了。”
“是啊,而且,為什麼不指點我們站在哪一方呢?”
“如果還能隨便的改變立場,那一個人換來換去,豈不是說話要自相矛盾了嗎?”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論道。”
“就是,他們在搞什麼?”
蕭玉聲平靜的說道:“山長沒有給任何一個學生指定任何立場,就是希望大家能夠從心選擇,該合則合,當分則分,不必勉強自己被人說服,轉變立場,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因為選擇的另一方面就是丟棄,而丟棄自己不再認同的觀點也沒有錯,死不悔改未必值得頌揚。”
“”
“這場論道,只希望大家從心而矣。”
他這樣一說,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人常說明理,但也很容易把腦子讀僵,對師長的話亦步亦趨毫無建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