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喉嚨一梗:“我去京城的時候,看到了”
“”
“我看到小福子的屍體了。”
一提到“小福子”三個字,那張好像冰塊一樣的臉上也出現了一道裂痕。
我回想起自己剛到京城,回到家裡看到的那副慘烈的情形,心中受到的震撼和創傷,那還僅僅是我在後來看到的,而他們親身經歷過,心裡又會留下什麼樣的創傷,實在難以想象。
連杜炎,我都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清楚的痛。
見他說不出話來,我又問道:“水秀呢?”
“她,沒事。”
“是嗎。”
我也並不遲鈍,“沒事”兩個字,算得上敷衍,我幾乎也可以想象得到,小福子的死會給水秀留下多深的傷。
我問道:“你們現在在哪裡,她在哪裡?”
杜炎說道:“我們在劉公子的家中,當初進入西川之後沒多久,就有人來接應我們,把我們接應到了璧山,之後我們就一直留在那裡,等顏小姐回來。”
“哦,水秀現在還留在璧山。”
“是的。”
“那你怎麼一個人到這裡來了?”
“”杜炎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從他的眼神中讀到了一點訊息,急忙說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杜炎說道:“前兩天,劉公子突然回璧山了。”
“什麼?輕寒?”
我一聽到輕寒的名字,差點跳起來,急忙抓著他問道:“那他人呢?他在哪裡?”
“他只回了一趟,辦了點事,就又走了。”
“又走了?去哪裡了?”
“不知道,我們在璧山什麼事都不好問,也不能管。”
這倒也是,他們在京城的時候是我的護院,人來人往的都是他們的工作職責,但到了璧山就不一樣,那裡有趙雲成留下的人他們去到那裡,身份不算客,也不算僕,的確是有些尷尬,更不好多管別人的事。
我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輕寒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情緒那麼激動,後來去成都帶走了鐵玉山手下的莫老爹,我以為他的目的應該是去找到當初動手行刺的莫鐵衣他們,找出幕後主事者追查真相,可是,他怎麼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