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辰逸說道:“衣衣姐,留下來吃飯吧,爸爸不在家,平時就媽媽和我兩人,怪冷清的。”
“是啊,留下來吃點便飯。小逸常和我提起,衣衣老師對他很關心,給了很多幫助,所以,不要見外。”
“就是,跟媽客氣啥?”
黃衣衣一陣眩暈,是你媽不是我媽,怎麼說話呢?
可還沒等她開口,古辰逸突然站起身來著她的手說:“衣衣姐,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家。”把她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黃衣衣忙甩手,這小子抓得牢牢的甩不開,抬眼看時,卻見顧佩蘭笑眯眯地看著她,露出非常歡喜的神色,用的是那種婆婆看新媳婦的眼神。
黃衣衣大汗!這對母子太奇葩了!哪個星球偷渡來的啊?
古辰逸笑道:“衣衣姐,走吧,讓媽做飯,我帶你參觀……你不是問我怎麼知道這麼多,沒準你會找到答案。”
這個說法有點新意,黃衣衣姑且站起身跟他走。
然後,一離開客廳,還沒走進臥室,她就曲起手指敲他的額頭,“小屁孩,敢跟我掉槍花!”
古辰逸退後一步,捂住自己的額頭,說道:“野蠻女友!呃?不對,野蠻女老師。來吧,給你參觀一下。”
走進古辰逸的臥室,黃衣衣突然身體一僵硬,有種匪夷所思的感覺。
古辰逸房間的佈置竟和古小軍的佈置一模一樣!
特別是床鋪。
古小軍喜歡將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四個角清晰可見,然後,他還有個獨特的習慣,喜歡將枕頭豎著擱在被子上,就像人靠在被子上看書那樣,斜斜地擱在上面,四十五度角。
以前,她第一次走進古小軍的宿舍時,就問過他問什麼這樣擺放,古小軍回答她說:“沒啥理由,這樣看上去感覺舒服。我是個孤兒,從小孤單。就像這枕頭,孤單地斜靠在被子上,但是很獨立,很有個性。”
現在古辰逸的床上,被子和枕頭擺放得一模一樣,而且,被子的顏色和圖案也幾乎相同。
她揉了揉眼。
再次看向古辰逸的時候,她產生一種荒謬的感覺。他難道認識古小軍?為什麼對古小軍這樣熟悉?而且,她和古小軍之間的私事,他怎麼都瞭解?那次他抱著自己逃跑,到樓梯拐角處說的幾句話,也都是古小軍的口吻。
怎麼會這樣?
“衣衣姐,要是我說這個世界上有我們尚未了解的事情,你會怎麼想?”
“什麼?”黃衣衣看了他一眼。
“呃?總之,存在著某種我們尚未了解的東西,就像異能。正常的人是不存在異能的,但是某些特殊的人擁有異能,可以做正常人無法做的事情。”
“你是說,你擁有異能?”
“呃?你想歪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個世界其實有一些事情我們至今尚未認識,就像鬼魂,都說沒有,但有人見過。”
“你究竟想告訴我什麼?”
古辰逸一笑:“我想告訴你,我真的是個小偵探啊,知道很多事情。”
“不盡不實,有時候我真看不透你這小屁孩在想什麼。”
古辰逸帶她進自己的房間,讓她看到這些東西,只是想讓她多瞭解一些自己。自己是重生的,目前還不能告訴她,即使告訴她,她也不相信。但他準備慢慢地用一些客觀存在來讓她逐漸認識自己。
顧佩蘭動作很快,不一會做好了飯菜,來叫他們:“衣衣老師,小逸,來吃飯了。”
這樣,黃衣衣吃飯的時候滿腹心事。
卻說村下武回到自己的借住的住處,上網向天虎社本部彙報情況,接到了天虎社那邊的新指令,“明天繼續跟蹤張憶晚,後天上午離開魔都,返回星光島,有新的任務。”
村下武對這次行動有些奇怪,任務是跟蹤張憶晚,時間是二天,但是不管有沒有達到目的,都必須撤退。
第二天,魔都陣雨天氣,時而下雨,時而天晴。
張憶晚、楓寒軒帶了山本百惠和另外兩個新人去調查兒童失蹤案子。
楓寒軒發現那個坡腳男子又出現了。他悄聲告訴張憶晚。張憶晚搖搖手,示意他別管這事。
山本百惠特別賣力,拿著照片不斷地詢問路人是否見過那個男孩。這樣過了一個小時,她興沖沖地告訴張憶晚:“老闆,那邊有人說曾見過這個男孩。”
“啊?哪個?”
“就是東方書報亭那個賣報紙的。”山本百惠的華夏語言非常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