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畫兒慢慢地尋,一定會尋到的畫兒她爹的。”
我和滄瀾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看向拉拉扯扯的芳姐和翠屏。
滄瀾錯愕地開口:“翠屏,你為什麼要走呢?來,先坐下,慢慢告訴我。” 翠屏經過剛才的拉扯有點虛弱,滿臉歉意和堅決地看著我們,從善如流地坐了下來,坐好之後就急忙開口說道:“葉小姐,讓我走吧。我知道若鴻他現在在受苦,我不能讓他沒人照顧。”
翠屏說著說著,就流下了眼淚。畫兒睜大了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我們。
若鴻?看來翠屏的丈夫、畫兒的父親是梅若鴻沒錯了。
我疑惑地開口:“翠屏,你在說什麼?什麼受苦?”
翠屏擦著眼淚說:“谷先生,您就別瞞著我了,我已經全都知道了。若鴻現在被關進了牢裡,對不對?” 雖然不清楚翠屏是從哪裡知道梅若鴻的訊息的,但是我還是舒緩了面部的表情,哭笑不得的樣子看著她們母女兩人:“什麼被關進牢裡?你們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呢?你的丈夫是叫若鴻嗎?姓什麼?姓若嗎?是做什麼?大約多少歲?這些你都沒告訴我呢,我怎麼去給你找啊?”
可能我的表演太逼真了,翠屏看了畫兒一眼之後,緊張地抓著手裡的包袱,急切地問道:“你和葉小姐今天說的那個人,不是若鴻嗎?水雲間的梅若鴻?他會畫畫兒,今年二十六歲!”
我心裡一緊,臉上卻掛著不容錯辨苦笑道:“翠屏,你說說,你這些到底都是從哪聽說的?我今天和滄瀾說的根本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