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怎樣難以忍受的痛苦。
吞了吞口水，衛紫衣驚魂未定地開口問著江天藍，“恩……恩人，你……你給她們吃了什麼？”
江天藍垂下眼簾不語，面對她們那慘不忍睹的樣子，她心情也很複雜，總覺得跟她們無冤無仇的卻這樣子害她們，心裡開始後悔了。可是如今也不有回頭了，為了大局，必須得這麼做，總比殺了她們好吧。
一刻鐘過後，痛苦的呻吟聲漸漸變小，終於陷入一片沉寂。
沉寂過後，衛紫衣才小心翼翼地開口說“她們——死了麼？”
江天藍暗鬆口氣，一一將黑衣人仔細檢查一遍後，才說，“沒有，只是昏厥過去。不過，一刻鐘後，她們將會甦醒過來。”
“她們會怎樣？”衛紫衣緊皺著眉頭，“恩人可以告訴我們她們吃的是什麼了麼？”
“蝕心丸。”江天藍嗓音暗沉地回答，“它能奪去她們腦子裡面的所有記憶，令她們如初生嬰兒般的單純。而且，”她幽深的眼神看向驚訝的三人，“當她們睜開眼睛時，第一眼看到人就是她們認定的——忠貞不二的主人。”
衛紫衣震驚地看著她，她所說的這些太驚世駭俗了。
“雖然她們失去記憶了，但她們的武功並沒有消除，只須調教一下，就可以恢復原來的武功了。而且，只要她們認定了主人，就永遠不會背叛。”江天藍再眼神複雜地看了下黑衣人，爾後說，“這樣，你們就可以擁有一批忠誠而身手不錯的手下了。如何？這比殺了她們划算吧。”
再望向安子軒那邊，心想自己也該回到他身邊了。於是對臉色複雜的三人說道，“好了，我該走了，告辭。”
“恩人請留步！”衛紫衣急聲喊道，“還沒請教恩人尊稱呢？要如何才能找到恩人？”
“不必了，若是有緣，到時再說吧。”江天藍淡然道，頭也不回地飛回久等她的夫君。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輕輕落在安子軒身前，江天藍歉然地回頭說道。
“不要緊，只要你沒事就好。”他溫柔地回覆道，手緊緊地攬住她，緊繃的精神終於鬆了下來。
她勾唇一笑，接過韁繩，輕喝一聲，“篤！”
紅雲揚蹄賓士著，很快消失在三人的視線中。
許久，在呼呼的風聲中，安子軒帖耳問道，“藍兒，我們要去哪？”
她轉首回答道，“逍遙鎮。”
等到看不見他們的背影，衛紫衣才輕嘆地收回視線，轉首望向夏雲楓，但見他此時卻悵然若失地望向人影消失的方向，眼神黯然神傷。
“表弟，你還好吧？”衛紫衣心知肚明地輕聲問道。
夏雲楓身子一震，看著表姐一付了然的眼神，他俊臉一赧，但仍一派若無其事地說，“我很好。”
衛紫衣頷首，再轉問另一人，“菁兒，你先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別耽誤了。”
菁兒點頭，移身走到自己的坐騎旁，從行李中翻出藥膏，塗在手臂上的劍傷。
“表姐，這些人你將做何打算？”夏雲楓一雙澄澈的眼眸看著昏迷的黑衣人出聲問道。
衛紫衣嘴角慢慢地勾起，眼神掠過一抹異彩，“就如恩人所說的，收為已用。”
看到他又因想起那名女子而失意時，她輕拍他的肩，安撫道，“別擔心，我們還會遇到她的。”看到他還是一副落寞的樣子，又忍不住說，“其實，表姐認識她。”
夏雲楓一雙俊目灼灼地望向她，“表姐……怎麼會認識她？”
“還記得前段日子，我們在茶樓裡發生的事麼？”衛紫衣眼神含笑地看著他。
他雙目倏睜，驚呼道，“難道是她？”
衛紫衣頷首，“沒錯。據茶樓掌櫃說，其中年紀較大的姓江，是‘百香聚’的當家之一。他的妻主，是莫家山莊的布鋪掌事柳日兒，也是娶了他之後才開始掌管‘百香聚’的。”
聽到莫家山莊這幾個字，他氣息一窒，明亮的眼神頓時黯淡下來，但又略帶掙扎著說，“也許、她和莫家山莊沒有干係。再說、那……那也不關我事……”
衛紫衣輕嘆，“那就好，其實，表姐後來有打聽到了，她——其實才是‘百香聚’的創始人，而莫子暄和她則是莫逆之交。”
他驚呼，“不可能！瞧她年輕不超過十五，而‘百香聚’開業卻有近十年了。”
“我原本也不信，但透露這件事的是‘那個人’，這就錯不了了。”衛紫衣的表情無比凝重，“據‘那個人’透露：十三年前，為了幫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