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費盡心機也枉然。太清高也好太傲慢也好,他做人一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跟這樣的人合作,好在沒有後顧之憂。
鄭鈞山對行者地產瞭解越多,越對跟杜行止合作感到滿意,有前途又沒後患,去哪兒還能找到那麼好的事情?
聽到旁邊有人問周祖去哪兒了,鄭鈞山皺了皺眉頭,帶著點漫不經心回答:“我讓他去處理點事情了。”正說著,手機便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就撓頭,沒想到吳王鵬還會若無其事地打給他。
鄭鈞山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喂?”
“鄭少,”那頭吳王鵬的聲音很平緩,帶著些笑意讓人發不了脾氣,“周少在我這喝高了,我喝了酒呢沒開車送他回去,給他打了車。現在他回你那了嗎?”
喝酒了?鄭鈞山皺起眉頭,這個周祖真是不像話,他是讓他去喝酒的嗎?
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吳王鵬態度那麼好,他也沒法說不好聽的話,只能搪塞道:“我不在家,一會兒我打個電話到他家問問吧。”
“鄭少在外面啊?”吳王鵬聲音裡帶笑,就是不肯掛電話:“是在水天?我一會兒就要去蘭桂坊了。”
“我不在那。”
“哦哦哦,那你肯定在鳳凰吧。”W省省會能拿得出手的飯店就這兩處,鄭鈞山總是固定在這裡兩家出沒,請客自然也逃不過。果然他這話一出口鄭鈞山頓時便沉默了,吳王鵬倒主動添了一句,“那可沒辦法了,我不順路啊。我在鳳凰反方向呢,鄭少我今兒就不去找你了啊,您好好玩,下回有機會見面。”
鄭鈞山點了點頭:“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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