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偏頭:“是的,您是?”
胖男人張了張嘴:“額,你是杜如松的兒子?對嗎?我覺得我以前見過你。”
杜行止點了點頭,仍舊不明他的用意:“對,我是他的兒子。您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你爸爸他……”胖男人慾言又止,“他還好吧?”
杜行止對他笑了笑,眼中沒有笑意。連杜行止離婚後跟著母親的事情都不知道,這人跟他們的關係不會太緊密。他懶得搭理,敷衍地回答了一句:“大概還好吧。”隨即便告辭離開。
男人怔怔地站在原地。他以前是杜如松的下屬,見過杜行止幾面,也知道杜如松老婆有北京那邊的政治背景,杜如松還為了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跟老婆離婚了。杜如松的下臺在他意料之中,說雙規就雙規,前段時間被帶走後便再沒了訊息,接替杜如松位置的人就是他,念著以往在杜如鬆手下乾的還算開心,看到杜行止的時候他便想詢問一下老上司目前現狀如何。
然而杜行止冷淡的態度令他察覺到了什麼以往一直不知道的東西。
他嘆息一聲,不由想到,杜如松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何苦為了那種外面隨處可找的女人跟老婆離婚呢?現在兒子看上去有了大出息,周身的氣勢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卻不認他了。
想到這裡,他後背打了個激靈,想到自己在外頭養著的那個高中生,心中立刻決定過段時間就去跟對方把關係斷了。
老婆還是自家的好,貼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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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凌志脊背一夜佝僂,短短開庭的幾個小時他彷彿老了十多歲,在家中照顧到羅慧甦醒的那一刻,他只說了一句話:“上訴。”
兒子還年輕,在牢裡坐一年人就廢了,履歷也不好看,未來更是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