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給外公帶過幾天?現在事業有成,外公照樣對他刮目相看。我這個階段,把事業做穩定才是正事。”
張巧抽了抽鼻子:“你大伯和叔叔也都不是東西,一邊因為你外公還在奉承我們,碰上正事跑的比誰都快。上次讓他們幫忙攔個貸款都做不好,能指望什麼?你的事業只能靠你自己,媽也幫不了你。”
吳王鵬勾起唇角,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呢?
所以他現在,也確實是在靠著自己去拼嘛。之前看中的那塊地沒搶到手,被杜行止弄走了,他還一度失意。他沒有杜行止的資金基礎,爹媽也被辦法給予太多的幫助,同是張家的外孫,這一點上誰也沒有強過誰去。
要不是迫不得已,他真不想撕破臉,可誰讓杜行止要來搶他的前途呢?資源就那麼多,和氣生財在很多時候,都是不適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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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
月光的銀輝透過雲層撒進窗欞,落在淺色的飄窗上,藤編的茶几和蒲團被蒙上一層光暈,這是個風格簡約的房間——原木色的地板和傢俱,羅列了一整面牆壁的書櫃,除此之外就是緊貼地面的一張大床,矮而堅固,任憑床上的動靜如何驚人,也不曾因此出現過很大的噪音。
被子早已被團成一團踢到角落,灰色的床單皺巴巴的,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地捏著它的一部分,隨著身上人的侵略逸出難耐的悶哼。
“……啊……杜行止……杜行止……杜行止……”
杜行止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大掌劃過章澤滑膩的面板,從後腰的凹陷處伸進去緊緊地攬住章澤的脊背,再緩緩下滑,罩在章澤挺翹的後臀上。
章澤整個人如同被浸泡進溫度適宜的熱水中,茫然扣住杜行止的後背,腳尖蜷縮了起來,渾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