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在這方面卻比別人落後了。”
梁宜林鎖起了眉頭,不語。
梁宜梅再接再厲道:“二哥要是看不上這位小姐,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叫各位嫂子幫你留意著。”
看著妹妹渴盼的眼睛,梁宜林頓時鬱悶不已,想到妹妹說做就做的性子,他還真怕她一出門就將這件事囑託出去,結親結的是善緣,要是提了之後他再反悔,搞不好讓別人誤以為他看不上人家,倒結了仇家
妹妹一向開明,梁宜林這麼一想,就想開口,穆英蓉溫順的笑臉就出現在腦海裡,到嘴的話就又咽了回去,要是不成,去不是壞了她的名聲。
梁宜林垂下眼眸,道:“妹妹先回去吧,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梁宜梅就有些失望,起身再次讓他保證,“二哥可一定要認真的想想,想到馬上告訴我”
梁宜林心不在焉的應下。
梁宜梅一走,梁宜林就坐在書房裡發呆,他和穆英蓉也只說過一兩次話,剛開始是因為曹家小姐和彭家小姐針對妹妹,而與那兩人交好的穆英蓉還能上門來,他對她的印象就不錯,而讓他真正記住她的是有一次曹家小姐等人來找妹妹,一幫人在後院裡,曹家小姐以自我為中心,豔麗而張揚,而彭家小姐卻一再的試探妹妹,妹妹大部分的注意力也放在曹彭兩人的身上,而穆英蓉則安靜的在一旁為她們佈置茶點,這樣一個細心溫柔的女子上了馬卻是張揚的,讓梁宜林眼前一亮。
之後的幾次見面,他就開始有意無意的去打聽她的訊息,只是兩人的身份的確相差太大,而武將找的親家也多半是從事武職,不定能看上他這個文官
侯雲平回到房中,就見梁宜梅懨懨的,就上前攬了她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孩子又鬧你了?”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到了梁宜梅的腹部。
這幾天梁宜梅胎動得厲害,所以侯雲平有此一問。第一次胎動的時候,夫妻倆都很驚奇,侯雲平更是趴在梁宜梅的肚子上不停的和肚子裡的小傢伙講話,只是孩子不賞臉,半個時辰過去了,孩子都沒有動一下,還是侯雲平怕梁宜梅長久的不動會手腳發麻才失望的停下的。
只是越是到後面孩子動的越厲害,梁宜梅半夜的時候常常會被鬧醒,侯雲平對和孩子講話雖然還是樂此不疲,但見梁宜梅眼睛底下越來越重的黑眼圈,他就總是皺緊了眉頭叫肚子裡的孩子少動些,現在見梁宜梅沒精打采的就以為是孩子又頑皮了。
梁宜梅搖頭,打起精神來,問起昭王世子,“……現在怎麼樣了?”
侯雲平不在意的道:“不過打了二十大板,躺上十天半個月的就沒事了。”
梁宜梅有些吃驚,昭王也是行伍出身,這二十大板可不像內宅的二十大板輕輕鬆鬆就過去了,“昭王怎麼捨得?他可是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呢?要是打壞了怎麼辦?”
“昭王拿捏得準,”侯雲平簡單的說道:“琰泰做事太過隨心所欲,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回了,執行的人分寸拿捏得極好,而且你以為他會老實的受刑嗎?”
難道他還能當著昭王的面蹦起來不成?梁宜梅好奇的看向他。
侯雲平眼裡閃過笑意,將梁宜梅摟到腿上,笑著揭發小的底,“他用一塊布包了一塊後腿肉綁在屁股上,執行的人打的時候也只是聽著響,這樣落到他身上的就沒有多少了,只是觀刑的人每每見了他屁股上滲出血絲,都稱讚昭王管教嚴厲”
梁宜梅目瞪口呆,結結巴巴道:“難道他們就沒有發現嗎?”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昭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那些奴才就算知道了,主子的事他們也不敢多說,而其他人離得遠,那些人進來之前琰泰就已經躺在椅子上了,之後又是被人抬著出去的,昭王又在一旁看著,他們就算心裡再有氣,也不會再找麻煩,自然也不會發現了。”
梁宜梅就稱讚道:“昭王世子真聰明,能想到這個法子,要是隻在屁股上綁上布包之類的,那些人就算看不出來,二十大板打下來卻一點血絲都不見也不像啊?”
侯雲平的面色頓時古怪起來,梁宜梅就好奇的盯著他看:“你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說得對,琰泰的確很聰明。”侯雲平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梁宜梅就摸了摸肚子道:“不過我們的孩子以後可不能這樣,錯了就是錯了,要是受罰也能取巧,以後孩子豈不是是非不分了?”
侯雲平眼裡就露出深思。
“不過孩子們估計也沒有用這個法子的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