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難看,彭影若有所思的看著梁宜梅,歐素素嗤笑一聲,大聲道:“我說長平侯喜歡褻玩孌童,怎麼樣?聽清楚了嗎?”
梁宜梅笑道:“你有什麼證據?”
所有人都一愣,梁宜梅盯著她再次一字一頓的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長平侯喜歡褻玩孌童?”
歐素素漲紅了臉,好笑道:“所有人都知道……”
“可現在是你在說,按《大周律》,誰造謠,誰就要拿出證據,否則就要視為造謠汙衊,而你是白身,長平侯是一品侯爺,你如此冒犯朝廷命官,重者可流放,輕者收監打板子,歐小姐,你口口聲聲說長平侯褻玩孌童,可有證據?”
歐素素眼裡閃過陰狠,答非所問,“你父親身居何職?”
梁宜梅微微眯了眼,“怎麼?歐小姐想打擊報復?”反正已經有一個大仇家了,瑵多不怕癢,而且看曹可媛的樣子,她未必會不管,想到大哥還在軍中,她微微笑了笑。
“哼,你還不配”將話題轉開了。
曹可媛卻不願意,“歐素素,你還沒說呢,你有什麼證據?別說你造謠誣陷長平侯吧?”
“全京城的人都是這麼說的……”
梁宜梅無奈的看了她們一眼,彭影對上她的眼睛,對她笑了笑,梁宜梅知道雙方是不能就這麼揭過去的。
“原來歐小姐也這樣人云亦云,”梁宜梅回頭問曹可媛,“長平侯府今天應該有人來吧,不如曹小姐帶了歐小姐去找長平侯府的人,問問她們,長平侯是不是褻玩孌童,這樣這段公案不就瞭解了嗎?”
不僅歐素素等人愣住了,就是曹可媛等人也吃驚的看著梁宜梅,梁宜梅就攤攤手道:“實在是分不出誰對誰錯,你們看,我們本來是出來透口氣的,硬是攤上這件事,也只好請長平侯府的人出面了,畢竟他們才是當事人不是嗎?”
歐素素蒼白著臉,盯著梁宜梅,曹可媛卻拍了一掌,“這個法子不錯,我們這就去問侯老夫人。”
彭影幾乎想把她的嘴封起來,要是真去找侯老夫人,要是氣出個好歹來,她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怎麼了?”三樓下來幾位夫人。
梁宜梅抬頭看去,見沈氏也在其中,就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管。沈氏的臉色卻很不好看。
兩隊人馬堵在這裡,早有機靈的丫鬟報上去了。
曹可媛等人上前和其中的兩人打招呼,歐素素也上前請安,梁宜梅聽她們的叫法,知道是她們的母親來了,杜小姐等人的臉色更蒼白了,勉強穩住身形上前和梁宜梅站在一起,梁宜梅感激的衝她一笑,將她稍稍往身後拉了一下。
歐二夫人眯了眯眼睛,“這幾位是?”
歐素素扁了扁嘴,剛要說什麼,曹可媛卻大聲的對曹夫人道:“娘,歐小姐違反了《大周律》”
“又在胡說了,歐小姐好好的怎麼會違反《大周律》呢?”雖是反駁的話,語氣裡卻有說不出的寵溺。
歐家人這邊頓時黑了臉,歐素素就指了梁宜梅道:“娘,她汙衊我”
梁宜梅心裡苦笑,還來不及為自己反駁,沈氏就“哦”了一聲,問她,“不知我妹妹怎麼汙衊歐小姐了?”
幾位夫人都驚詫的看向梁宜梅,歐二夫人心跳了跳,握緊了歐素素的手,在沈氏旁邊的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婦女眉間微微動了動,卻沒有什麼動作。
所有的知情人都以為沈氏不過是藉著這次名頭和歐家打擂臺,並不認為沈氏認識底下的那個小女孩。誰知沈氏卻衝她招手道:“小梅子,到姐姐這兒來。”
梁宜梅心中一跳,想起以前每當沈氏提起歐家的那種不屑憤恨的表情,她笑盈盈的上前,沈氏拉住她的手,教訓她,“只是讓你出來玩一會兒,怎麼都能讓人說你汙衊人?”
梁宜梅也有些委屈,“我哪裡知道?我只是在二樓認識了一些姐妹,和她們一起玩,後來玩厭了,就和大家一起出來透透氣,可一出來就碰到歐小姐衝著曹小姐大喊‘長平侯喜歡褻玩孌童’這句話,姐姐常教導我說在背後議論別人長短是長舌婦的行徑,我們女兒家平時聽聽都是有辱耳朵,更別說說了,所以我們五人就想返回二樓大廳,也不知怎麼的,歐小姐又說我們五個人和曹小姐她們三個人欺負她們六個人……”
梁宜梅兩眼淚盈盈的看著沈氏,“我們五個人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呢……”連聲音都帶了一絲哭腔,旁邊的人都意味深長的看向歐家。
歐二夫人在梁宜梅開始說到長平侯時就猛地抓緊了歐素素的手,見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