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講理的人,但這一切,實在叫人難以不想到一塊。 ”
“我懂。 ”
王晗低頭喝了一口粥,因此錯過了承德看她的眼神。
“實話告訴大哥,弟妹,你是否知道些什麼?”
王晗差點被粥嗆到。
“我?大哥,這正是我想問的話!”什麼都不需要再忍了。 越忍著越叫人懷疑,她衝出內心地話。 “到底誰知道些什麼,能證明夫君與他兄弟之間走到了這地步?若夫君他知道,他又怎麼不說明白?您是他大哥,您步步都為他想,他怎麼就不把局勢說清楚而非叫您猜測呢?”
好一會,承德沒有動。 王晗看著他的臉上慢慢地浮現高深莫測的表情。
“楊默受的傷不輕……”他獨自琢磨。
王晗不敢接話。 默默喝粥。
“刺客跟了他一段日子了……”承德突然嘆氣。 “大哥真苦惱。 ”
“大哥也不知到底是誰非要楊默的命?”
承德晃著頭。 “聽說,公親自問過楊默這回事。 楊默也只說不清楚。 ”
“會不會,是公的敵人?”王晗又試探地問。
承德想了片刻,明白了。
“你是說,公的敵人,想除掉公手下地得力將士?”
“也或許,他從中挑撥,令公懷疑夫君。 離間公與夫君的關係。 而楊默,公對他正信任得很,他離間不了,便收買刺客來害他?”
“你這麼看?”承德意外地問。
王晗收回期待。 “我是猜測一番。 這局勢它理不出頭緒。 ”
“確實。 ”承德邊說邊站起身,王晗從他轉身前匆匆看到一眼,他又露出高深莫測地表情。
“若真要等到公決定,只怕……”
王晗似乎聽到這麼一句話,可承德已自顧自離開。 她只能乾坐著。
上午接下來的時光裡,王晗把昨晚顏道啟和她的對話與早上承德說的話都告訴了奶媽。 這一回,奶媽竟然贊同她的看法。
“那楊默既然堅持顏護衛守在家中,自會有他的道理。 ”這是奶**重點。
王晗笑了。 “夫君也沒讓我走出自家門檻呀!”
奶媽撇撇嘴。 “大人若還是胡亂找人出氣,豈不等於逼人到別地地方去!”說著,她瞅瞅伴喜。
抿起嘴。 伴喜神秘地湊過來,壓低聲高興地說:“昨夜,奴婢回去時,大夥都在議論呢!”
王晗預料到了,是什麼,她皺起眉。
“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