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地方,都有你自己的意思,最後事實證明,你的確也做對了,我甚至在想,聖人所言的生而知之者也不過如此罷了。”
相識五年,分別也近五年,近十年的時間,這個問題一直埋在郭嘉的心中,如今見到陳修後,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然而回應的依舊是他曾經熟悉的笑容,以及一塵不變的眼眸!
“生而知之者也好,學而知之者也罷,與我何關,你只要還是我認識的陳敬之就行!”
良久後,郭嘉沉吟良久,放聲大笑起來,其實對於這些事情,他早就已經沒有計較,正如他所言的那樣,生而知之者也好,學而知之者也罷,這些與他何關,只不過有些話說出來之後,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有些事情壓抑壓在心裡太久了,真心不是人可以承擔的了。
“你啊你,該讓我如何說你是好,這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都說俏郎能在董卓眼皮子底下逍遙了這麼久,無他,為小心耳,看來怎麼多年了,你這個毛病還是沒有變。”
“奉孝,你這話莫非是在誇耀自己不成?”
“哈哈,還是你懂我。。。還是你懂我啊。”
一時間,二人相視一笑,笑後就沉默了下來,該談的往事,該述的友情,也都述完,沉默過後,舊事要該辦正事。
“你要仲康與紀靈做過一場,做過後,快也不成,慢也不成,快了所用之功,還不如不做,但是慢了,淮南群臣大部分雖然昏聵無能,但是還是有不少的明眼,你能保證他們看不出來?”
郭嘉沉吟一笑,靜等著陳修的回答,恰巧看著陳修看著外頭大雨的一幕,慕然反應過來,看著陳修有些驚訝,甚至是有點欣慰:“妙,妙!果然是妙,如此才能讓袁公路進退處於兩難之間,還有當初放置的棋該動了。”
(未完待續。)
第兩百五十二章 掌上千秋史,胸有百萬兵
許褚等人聽得不明所以,為何郭嘉會興奮成這個樣子,不過想來應該是對方明白了自己所沒有明白的東西!
“奉孝,怎麼你懂了?”郭嘉的笑聲,郭嘉的話讓陳修從沉思中反應了過來,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落在郭嘉身上的視線,讓郭嘉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猜錯了,不然何至於陳修表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然而就在郭嘉疑惑不解的時候,沉吟了一下的陳修突然開口:“奉孝,你所想的,我說要是我現在才想到,你信不信!”
“信!如何不信!”郭嘉一時楞了在哪裡,隨之拍手大笑!笑後郭嘉倒是冷靜了下來,說了一番頗為耐人尋味,但卻極有道理的話:“陰謀始終是上不了檯面,一旦被人識破了,也就完全作廢,但是陽謀卻不同,堂堂正正,就告訴對方自己想要做什麼,直接告訴對方前面就是一個陷阱,但是卻讓對方明知是陷阱還是要咬著牙跳了進去。但說實話,陽謀若無陰謀做為前提,如何能實現的了,善用陰謀者自古以來不計其數,但善用陽謀者卻是寥寥無幾,甚至可以說善用陽謀者都是善用陰謀者。
依我來看,陰謀轉陽謀,轉化之間,運用自如,以奇輔正,以正輔奇,如此一來,才算是的高手!甚至這樣的人,在謀略一道上,稱得上是獨孤求敗也不為過!”
“奉孝那你?”
“我?自然要做那無雙的人!”郭嘉絲毫沒有猶豫,就直接開口回答,眼眸中的自信,一時間讓不少人為之心神震盪。突然郭嘉話鋒一轉,把話題轉移到陳修的身上,一雙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眸直視的陳修:“敬之,當年與你結伴而行,我曾聽你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掌上千秋史,胸有百萬兵!什麼都可以忘,唯獨這句話我忘不掉!”
就在郭嘉話音一落,只要在客棧內的人全部都把視線落在了陳修身上,就連一直笑嘻嘻的胖掌櫃此時也把視線落在了陳修身上。
陳修搖著頭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為面前已經空了酒杯直接滿上!一飲而盡後,沉吟了一下,頗為玩味的看著郭嘉:“奉孝,當初在荊州的時候,我說這句時,難道不是某人,見到奔流不息的江水口中囔囔著一些只有自己才能聽得懂的話!也不曉得是某些人總覺得自己說的話不應景,逼迫著我必須道上兩句應景的話,無奈之下,只能說兩句應景的話。”
“哦,這樣啊!”
郭嘉猛的拍了一下手掌,突然想了起來,臉上一絲一毫的尷尬都沒有,在座的眾人一愣,個個臉上都流露出一抹失望,沒有聽到一些勁爆的訊息,一些豪言壯語,讓他們有些小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