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翹首之姿。
“李三,你說!你快說!他們怎麼爭了?奇怪,之前沒聽說大梁國君駕崩啊?怎麼就已經開始爭起王位來了呢?”疑惑連連,諸多不解,眾人開口,皆向李三望去。
“切,本來嘛,誰說一定要國君先死才可以爭帝位?人家大梁,國君活的好好的,照樣鬥爭激烈的很!”
撫了撫衣襟,發言權如今掌控到了,李三的手裡,於是乎他便拿喬的對一干人等說道“這大梁國的皇儲之爭啊,說實在的,還真有點複雜!他們的國主想立三皇子君子楚為皇儲後選人,可是偏偏那三皇子不樂意,一再的開脫推辭,氣的大梁國主鬍子直瞪!”
“啊?還有人不想當國主的啊?這個君子楚,是不是腦子有些壞了?”
“不知道啊!反正他是不想當,可他們國主非讓他當,於是這就將其他的皇子給激怒了,一個個橫眉而奮起,一副天雷地火的樣子!”
“恩,這倒是!你們想啊,同是身為皇子,大梁國主竟然這麼厚此薄彼,這換做是誰,誰都不會接受的了啊!”
“就是這話啊!這些皇子們,他們是不會對自己的老爹幹什麼的,於是他們可以對自己的兄弟幹什麼呀?他們覺得國主偏心三皇子,於是連帶的便將仇恨加註到了三皇子的身上了,一直大壓排擠他呢。”
“汗,這都什麼世道啊?還帶這樣的?這三皇子的腦子可能真壞了,擺著到手的皇位不要,卻偏偏要受自己的兄弟們欺負,這真是,真是……”
怒其不爭,心裡有著種說不出的感覺,怎麼也想不通的眾人,聞言搖頭,大有種“要不咱倆換換?”的感嘆。
宋吟雪靜靜的聽著耳邊的話,在腦中不禁浮現起子楚那玉樹臨風的身影后,心下微微有些嘆氣:這個傢伙,又不知道哪根筋給搭錯了……
“真是什麼啊?我告訴你們,這三皇子啊,他異於常人的地方還不止這一點呢?聽大梁宮裡人說,這三皇子,自從到大頌當質子回來,整個人就有點傻傻的,經常拿著一根乾癟的糖葫蘆棒,一看就是一天,不言不語,不寢不食……”
“乘乖!他莫不會是被惡鬼上身了吧?”
“這個難講……”
大家對君子楚的行為展開著熱烈的討論,而一旁的宋吟雪,在聽到那句“一根乾癟了的糖葫蘆棒”時,手不由的頓了頓,然後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湧現:糖葫蘆?該不會是她以前送他的那根吧?”
宋吟雪微思,不禁的皺眉,見此,一旁的冷懷雨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搖搖頭,淡笑而答,這時候,一旁之人忽然猛的一拍桌子,然後大聲而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們說的那個大梁三皇子君子楚,他好像就是這次武林大會上,大梁皇室派出的協特使呢?”
“啊?不是吧!就他那個腦子壞了的人,能擔得起重任嗎?”眾人懷疑。
“這我哪知道?反正是我表哥說的!”
“額……”
……
話題還在繼犢,可這時的宋吟雪已經不再去聽了,她徑自的垂著眸,眸底莫測一片,君子楚,君子楚……
“哎喲,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的勤王殿下嗎?嘖嘖!可真是寒酸呀!怎麼只在這種破陋的茶攤子上喝茶呢?唉,這西辰到底是小國家,地稀物薄,連個堂堂的王爺,請人家客人喝茶,都只能在這種地方,還真是有夠丟臉的!”
這時候,不知從哪兒冒出的喬茉兒,在看到冷懷雨和宋吟雪後,便立刻話中夾棍帶棒的諷刺而道。
“勤王殿下,原來這就是你們西辰的待客之道啊?還真是不敢恭維呢!”走進身邊,喬茉兒冷嘲熱諷的挖苦冷懷雨,心中皆是為了前幾日受的那口惡氣!
“嘖嘖!嘖嘖!”搖著頭,眼睛不住的上下鄙棄的打量著冷懷雨,喬茉兒一臉不屑,神情刻薄尖酸的嚇人。
帶著貶低意味的砸嘴聲,極盡諷刺之能事!喬茉兒此時因為自己不日就要回國,然後嫁去大頌做五王妃,所以心下得意顯擺,腰板都不自覺中都挺直了三分。
喜形於色,放蕩粗鄙,因為心中高興,這兩天,喬茉兒公然的在勤王府和馮子章勾搭曖昧,還夜夜與他縱意交愛,那吟糜之聲,充斥的滿個屋內都是。
喬茉兒其實並沒有什麼心計,可她卻偏偏喜歡裝的很有城府,她認為她這樣做,一來可以給冷懷雨難堪,從而打擊報復他,二來則是為了拉攏馮子章,畢竟她如今得升了,以後還是有用的著他的地方的。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