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方青葵不失時機的推銷著,不少女人臉上已經有了動心的表情。
帥氣的女人撥撥頭髮,根本不管那十數道對比的目光,直接衝入人群,一把扯上方青葵揪了出來,猙獰的眼神裡火光四射,“你搞什麼鬼?趁我換衣服的時候偷拍我?還把這露了一大片的照片放出來?”
方青葵很無辜的聳聳肩膀,“我也不知道啊,可能你自己那天化妝的時候沒關相機,我無意看到的時候就在機器裡了,感覺很有味道嘛,你看,這廣告效應多好。”
“給我撤了!”賈芍狠狠的開口。
方青葵看著偌大的海報,眼中盡是讚賞的光芒,“你知道麼,今天上午來的客人已經超過了以往三天的預定量,撤了很虧的,讓我放三天行不,加你三萬塊。”
“你再不撤,我就把‘金色向日葵’拆了。”賈芍的聲音沒有半點商榷的餘地,目光四處掃視著,停留在方青葵新買的小茶桌上,唇角勾起怪異的表情,抬腿就欲衝過去。
衣角被方青葵飛快的扯住,手指伸到她的面前,“五萬,三天,就三天。”
“哼哼。”賈芍笑的十分假,在方青葵閃亮的目光中堅定而不容質疑的搖搖頭,“你再不撤,就多損失一張桌子,而且我不負責賠。”
“一天!!!”方青葵猶有些不死心,彈出一根手指,在賈芍面前晃著,“就一天。”
“相機是我的,你真以為我沒腦子麼?你居然連我都敢算計,待會我再跟你算賬。”賈芍舉起手中的早點盒,“如果在我吃完後這個東西還不撤掉,我就幫你把‘金色向日葵’翻修一下!”
賈芍抓著飯盒悠悠閒閒的上了樓,而方青葵微微一嘆,手指飛快的在計算機上點著,彷彿是自言自語,“一多了二十張單,最少賺六萬塊,你不讓我掛的話,我只好想辦法賺回損失了。”
不過這話賈芍是聽不到的,她正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摸著腦門上的包傻傻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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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一聲悶響,賈芍的臉頓時重重的親上車窗。
“嗷……”她捂著額頭,哀哀痛叫。
一雙手扶上她的肩頭,“我看看。”
慘慘的某人扭曲著表情,“你個該死的獸醫,會不會開車?”但基於相信對方的職業素養,還是乖乖的把臉伸了過去,捂著額頭的手被他抓下,面前伸著一根手指,“告訴我,這是幾?”
雙眼一瞪,賈芍差點揮拳相向,“你什麼意思,當姑娘我是幼兒園的孩子嗎?”
甄朗的眼睛沒有逗弄的笑意,眼中鋒芒一閃,“回答,這是幾?”
翻了個白眼,賈芍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一。”
甄朗嚴肅的表情終於有了些微的鬆動,再伸了根手指,“這是幾?”
“V。”賈芍咧了個笑容,“但是我不介意把它扭成S。”
甄朗輕吐了口氣,“有沒有頭暈,有沒有噁心想吐?”
“有!”賈芍認真的回答,在甄朗瞬間繃緊的表情中慢慢開口,“剛剛吃的很飽,你這麼用力的一顛,不想吐才怪。”
“這就是不繫安全帶的下場。”甄朗的手撫上她的額頭,“我幫你揉下,忍著點。” 才剛剛用力,賈芍嗷叫一聲,身體下意識的向後躲閃,緊緊的貼著門。
“別躲。”甄朗的手貼了上來,“你以前練功沒少受傷,不是這點疼都受不了吧?” “我不怕疼,我只怕你藉機報復。”賈芍望著他,身體又縮了縮,不自覺的向下滑去,“喂,你輕點。”
專業的醫生與非專業的人在手法上最大的不同是什麼?
賈芍的回答是,快、準、狠!
出手迅速,尋方位準確,下手狠毒,表情都不帶半點改變,彷彿手下捏著的是麵糰,搓的那叫一個用力。
賈芍不斷縮著,甄朗只好不斷的靠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兩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個滑下椅子,只剩上半身掛在椅子上,另外一個上半身懸起,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一隻手揉著她的額頭,呼吸打在她的臉上,熱熱的。
“好點沒?”甄朗的臉就在她上方數寸的地方,從她的角度看去,竟有幾分陌生之感。
他的氣息拂過她的額頭,撩動她柔軟的短髮,黑色的雙瞳深邃如潭,身上淡淡的男子之氣落入她的鼻端,熟悉中多了兩分陌生。
說熟悉,那是因為她能清晰的判斷屬於甄朗的味道;說陌生,是因為此刻她才發現,這味道在靠近時竟然挺好聞的。
“獸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