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連榛不解。
“你並不特別漂亮,頂多算得上是清秀,值不了那麼多錢。那個劉老大不是傻子,怎麼會把你買給她那一千兩就算了?這點很奇怪。”清平解釋,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只是因為這樣啊。連榛有點失落低著個腦袋。
“還有……我捨不得。”
“什麼?”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連榛猛然抬起剛低下去的頭,有點不敢相信。
清平調戲似的抬起連榛小巧的下巴,說到:“榛兒伺候得我很舒服,而且榛兒並不難看,把你賣了為妻的我可捨不得。”
捨不得……只有這樣也好。
清平從櫃檯上拿過買來的紅棗和龍陽幹,對連榛說,“為妻餓了,榛兒先去準備晚膳,等為妻收拾了這些就來。”
“是。”還是那個柔順的男子啊。
晚飯過後,清平端著剛熬好的湯進入臥室,就看見連榛撥弄著算盤,忙著把今天一天的收入情況記入帳內。
其實記賬這本是家主的任務,怎麼著也輪不到連榛來操勞這事兒。但無奈,先不論樂同學那鬼畫符一般飄逸的字,就是她的計算,說出來都丟人吶。在她還讀大學的時候,和宿舍裡的幾個姐們兒打牌,沒人敢讓她記賬的,因為不論怎麼記,樂清平都不會是輸的那一方,那幾個娘們還以為她故意的,她辯白真是記錯,結果更是遭人鄙視。
連簡單的加減法都會算錯,虧你還是理科生。
連榛放下算盤和筆,無聲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清平放下手裡的湯,問道。
“妻主,這樣下去三天內定湊不齊那一千兩,這可怎麼辦呢……”連榛憂心的說道。其實自從妻主開始釀酒後,家裡的收入已經好了很多,但也只是足夠兩人的日常開銷罷了,要還那一千兩還是遠遠不夠。
清平撫額嘆息,他還在擔心這事兒。她早已跟他說過不止八百次:不要擔心,她會想法子還。結果根本他聽進去嘛。嘖,真是不信任她。
清平一味的對連榛的不信他而不滿,卻不曾想,對這個他剛嫁過來不久就對他不管不顧的人,他要如何去信任?
“我說了,我有法子還。”再說一遍。
清平沒好氣敲敲連榛的頭,輕輕的,並不疼。說:“昨天雲家家主給我送來了拜訪帖,她後天就會來樂天酒館。”
“妻主可是打算賣酒給她?”依那酒痴的性子,若妻主有好酒,那麼那一千兩也確實是不成問題。
“也可以這麼說。”清平把那湯往前一遞,說:“現在不許你再想那些煩心事了,乖乖的,把這湯喝了,然後早點休息。”
“這是什麼?”
“紅棗和龍眼乾一起熬的,還加了點冰糖,對你身子有好處的。”這男人虧待自己多年,身體虛的不像樣,雖說這並不是她的責任,但是既然她接管了這個身體,那麼作為代價,她就把她以前的欠別人的都還了好了。
妻主親自給自己熬藥湯,這是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以前自己一個人守著這空蕩蕩的家,靜的沒有一絲聲音,他一個男人家的怕的連哭都不敢,因為哭了也沒人理,更顯得自己孤單一人。
以後,會越來越好的吧。連榛這樣認為著。
一千兩的賭債在這個世界確實是一筆很龐大的數字。所幸,在這個國家,欠的錢在百兩以上的要有一定的還錢日期。所以她還有三天,還來得及,只要和雲楓談妥了就萬事大吉了。
如此這般,第一天很平靜的過去了,第二天到來了。
雲楓一踏進樂天酒館就忍不住地皺眉,破舊太破舊了,這鬼地方真有好酒?
前幾天她喝的下人帶回來的酒若真是出自這家酒館,那麼她這趟定不會白來。
而後的結果也證明雲楓確實沒白來。
雲楓跟著樂清平上了二樓,進了一間看起來比較好一點的房間,房間內一張桌子擺滿的都是酒。
這些酒都是清平難得用心釀造的酒。開玩笑,成敗在此一舉,沒把雲楓糊弄成,她的老命都會賠進那賭債裡,更何況還有個連榛呢,那個男人,她不想再讓他受苦了。
“雲家家主愛酒成痴,為了一壺就一擲千金毫不在意,燁城早已無人不知。而云小姐如此尊貴之身,竟屈尊來此小店真是樂某的榮幸。”對著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樂清平一口的官腔自然而然的就說了出口。在她前世,跟了儲暮那個大奸商後,她的表面功夫就被訓練到能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地步,
“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