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和榛兒在說著話。
“救了她又如何,小連吶,你只有十七歲,是一個男子最美好的時光,現在卻在守活寡。……這女人雖說是你的妻主,卻從未與你相處過,對你來說應該與陌生人無異,不救她不但沒人會怪你,而且你也能解脫了。……你放心,我會讓我家小女兒娶了你,雖是側室,但也絕不會讓你受了委屈。”明大夫這樣說著,正打算見死不救,不知道她平日裡的醫德跑哪去了。
然後,略帶焦急,榛兒是這樣回答的:“明姨,我想救她與她是不是我的妻主無關,我只是不想有人在我眼前死去而已……明姨,醫藥費我會想辦法湊齊的,麻煩您先救救她,要是晚了……就來不及了。”
又想到劉老大來酒館催債的時候,榛兒毫無情緒的眼神,她想,榛兒只是在活著罷了,外界一切都無所謂,無論怎樣都好,抱著這樣的想法活著。這樣的榛兒,在青樓,只能是不能死的活著。
不,她絕對不會讓如此可悲的事落到榛兒頭上,只要她在一天,她就要保他安平一天。
劉老大瞧著清平有些發冷的神情,屏退了小倌,帶了些醉意地說到:“我還以為丫頭你忘了家中夫郎了……”她的這話似嘆息似寬慰,把清平遊離的神思拉了回來。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劉老大繼續說道,“女人吶,總是容易被花花世界所誘惑,忘了家裡苦苦守候的夫郎,侍一個一個娶進來,心裡發苦的夫郎稍微抱怨一句,就被冠上善嫉的惡名。說句實在的,美貌算什麼呢,我要的就是回到家有個為我忙前忙後的身影——小樂啊,男人都是依附於女人而存在的,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