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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姨說了……”
“要我喝藥的人說的話都不聽。”
“可是……”
“我身體已經好了,而且以前生病我也從來沒吃過藥。”
片刻寂靜。
“妻主這次病得很嚴重。”連榛低低的聲音,像控訴,但更多的是不安。“昨天夜裡都還咳嗽著。”
清平抿唇不語。
連榛也不再說話,妻主執拗的脾氣他也不是不瞭解,只是事關妻主身體,他不能馬虎大意,這藥是怎麼也得讓妻主喝下去的。
清平看著默立不言的男子,可算是明白自己被夫郎給吃定了。
這男人從一開始就寵著她順著她,在明明應該這麼做和妻主不願之間左右為難,就像現在,應該用盡一切辦法讓妻主喝藥,但又不想強迫妻主,沒有辦法的男人只能端著藥碗站立在床頭,定定地看著她,想勸她卻不開口。
讓人莫名的難受。
要是她這麼賴著,他估計會站個一天也說不定,又或許會嘆口氣,失望地把藥碗放下,難過地轉身離開。
好吧,她承認她對這麼站著的榛兒沒轍。
“明姨絕對是看我很不順眼。”
“妻主為什麼這麼說?”
“她給我開的藥都特苦,以後生病了不給明姨看,找明章去。”
連榛失笑,“妻主說的這是什麼傻話,該喝的藥可不會因為大夫不同而改變。即使是苦的,也是要喝的。要是妻主怕苦,榛兒可以去拿些陳皮或蜜餞什麼的。”
“為妻才不怕苦!”清平高揚著聲吼道。
可惜這話的可信度太低了,低到連深信妻主的夫郎都不相信。
“所以,為妻決定,今天不伴著糖就把這烏漆抹黑的鬼東西給消滅掉。”
清平兩手端著藥碗,從義就死般,仰頭把漆黑的藥液一股腦的倒進口裡。
苦澀的藥味瞬間瀰漫在口中,沿著舌頭不斷往喉嚨裡延伸,清平扯過夫郎壓在身下,貼上他的唇,碾壓,將受苦藥刺激而分泌出的唾液過渡到他的嘴裡。
身體貼著身體,唇滑過夫郎的眼角,貼在他耳旁,不再有動作。
“對不起。”
連榛抱著她,平復了呼吸,“為什麼道歉?”
“除夕錯過了,年初一也錯過了。沒有祭灶,也沒有和榛兒一起去上香。這大過年的,讓你一個人守著生病的我。”
連榛輕輕將寒涼的手覆蓋在妻主的手上,“嗯,雖說妻主也不是故意要生病的,不能怪你,但榛兒還是接受妻主的道歉。”誰讓自己覺得委屈了。
“光接受道歉可不行,”清平撐起身子,摸索著解開夫郎衣裝上的衣結,很是正經的說,“為妻要好好補償榛兒。”
當然明白妻主說的所謂補償是什麼,也沒推開她,只是略帶無奈地說:“妻主,現在是白天,而且外面……”
“放心,我還在養病,告訴過她們不管有沒有事都不準進來,”目的就是為了趁著這幾天能和夫郎好好膩歪膩歪,不被打擾。“我身子也沒什麼大礙了。”褪下夫郎一層又一層的繁瑣衣裳,露出他那白皙的面板,“其實白天更好,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榛兒為我動情時的表情,”愉悅的,難耐的,迷亂的,所有因我而起也只有我能看到的表情,“榛兒難道不想麼?不想看到你家妻主為你瘋狂時的模樣?”清平舔舐著夫郎的耳垂,在他耳際魅惑地說道。
讓連榛難以拒絕的誘惑,顫著雙手伸出手也替身上的人兒解開衣裳,“想,榛兒想。”
在這個保守封建的女尊社會教育出的男子在某些方面卻大膽的可以,隨著自己的慾望做自己想做的事。對妻主有著強烈的獨佔欲還不怕她知道,禁止妻主上青樓看春宮,依著妻主在白天做些不可見人的事。善嫉放蕩,隨便拿一條出來都可被休棄。
“榛兒很誠實,很好很好。”清平俯身,唇舌攻略著夫郎的脖頸,在他鎖骨上留下淡淡的牙印,滿意地感受著他不停的輕顫。
在外是人聲鼎沸的街道,依稀能聽到自家酒館買賣的聲音,隔壁明家小孫女的哭鬧聲,還有停在院裡樹枝上鳥兒的鳴叫。
而室內是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女人的唇舌滑過男人的身軀,很賣力地挑逗著,看著男人雙頰潮紅,因過用力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膛,還有從咬緊的牙關瀉出輕吟。有種很得意的感覺充斥在心口。
想讓這個男人更失控。
“妻主……你、你……”在妻主帶給他的情海中沉淪的連榛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