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並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清的,而且說了出來估計也得被當妖怪給處理了。
“你丫頭做了什麼搞得那文家公子傷心得臥病在床。”
“就一定是我了?”
“要不然?”
好吧,應該,大概確實和她有那麼一點關係。
清平把好幾天前和文瑜在玉珍鋪巧遇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劉老大沉默片刻,嘆了口氣。清平倒有些不自在了,作甚弄出這麼個深沉樣兒來。
“是該說你像個孩子一樣把自己討厭的東西都趕走呢,還是像個進入陌生領域沒有安全感的野獸一樣把對自己有威脅的東西都毀掉。”
清平一怔。
“你明明知道你們兩個沒有可能了,以你的機靈應該知道有更好的方法處理這件事情,又何必選擇那麼偏激的方式?像前段時間的王麻子事件——我是不知道她怎麼惹到你了,可是在你找了雲楓後她就被人趕出燁城,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在異地,拖家帶口的,怎麼過活?”
清平推開門,看到倚在床頭看書的夫郎,才感覺到失去的呼吸又回來了。
“妻主。”
“好累……”
“要睡了嗎?”
“嗯。”
連榛幫她把束著的頭髮放下,給她退去一層又一層的衣物。
“妻主還是不會綰髮。”
“何止。我不會做飯洗衣,不會打掃……其實除了釀酒,我什麼都不會。榛兒啊,你說,要是沒有你,我該怎麼活下去。”
“那些本來就是身為夫郎的我該做的事,妻主已經做的很好了。”
“那麼,榛兒啊,你會待在我身邊照顧我到什麼時候?”
意識到妻主有些不對勁,連榛柔聲說到:“一旦嫁為人夫,那便是終生。若妻主不嫌,那麼榛兒願意伺候妻主直至死亡。”
“是嗎?”清平渾身一鬆,跌進棉被裡。“那為妻現在要睡了,榛兒守著我,我要一睜眼就能看見你。”
“好。”
連榛吹滅了燭火,滿室黑暗,清平能感覺榛兒軟軟的身子靠了過來,伸出手把他摟緊。
照劉老大的說法,自己就是個闖入陌生領域而戰戰兢兢的